走過來,趕緊叫起來,“真的要在這裡裸著身子打坐嗎?”

老爸打了一個哈欠,以為是什麼事情,不屑的說道:“不就是裸著打坐,老傢伙對你已經很好了,當年我第一次來到崑崙的時候,你知道他逼著我做什麼?”

我搖頭,不過我看老爸很義憤填膺的樣子,就開心的笑起來:“老鬼師父叫你做什麼?”

老爸一字字的說道:“老傢伙先讓我裸著身子,去雪地狩獵,狩獵回來之後,他在一邊吃著燒烤,我肚子餓得厲害,想吃點,他連一塊肉都不給吃。”

老鬼在一邊有些鬱悶的說道;“小子,沒這麼誇張吧,一點都不給你。”

老爸哦的一聲,想起了什麼,說道;“忘記了,忘記了,你給我一個雞屁股,我忘記了。”

我哈哈的笑起來。

“最可恨的是,這老傢伙還是叫我光著身子和一些鱷魚拼一個你死我活的,太可惡了啊,你現在已經很好了。”老爸說道,“安子,這雪和外面的血可不一樣。

我切的一聲說道;“能有什麼不一樣?”

“這雪可以讓人的血脈啊骨頭啊,都變得無比的強大起來,比寒冰床還有用,你就利落一點。”我爸爸說道。布叼聖扛。

我還是不那麼的想象,主要是這這兩個傢伙都是很扯淡的,但這個時候,我拿不出什麼法子來反抗啊。

我要裸著身子,也不是不可以,安桃在這裡,不好意思呢?

“你不要在意,你在意的應該是在天,這地。”老爸對我說道,很牛逼樣子,“你的心要大起來。”

“然後我的鳥兒大起來?”我對我老爸鄭重的說道。

“對,可以這麼一說。”我老爸說。

“呵呵。”

我來了一個高冷的微笑,然後直接脫下了衣服啊褲子啊。

“最後的這個也脫下了。”我老爸指著我下面。

“安子哥哥,沒想到你這麼瘦,但還是很有肌肉的呢,?”

我笑起來,得意的說道:“肯定啊,誰都看不出來,外表是騙人的,我這可是八塊腹肌呢。”

“不好意思,你老爸我十三塊腹肌。”我老爸扯淡的說道。

我懶得理會這種鳥人。

你說,要是在一女孩子前面脫褲子,這沒什麼。

但現在,還有兩個男人呢。

一個是老爸,一個是師父。

都是爺們,帶把的。

我就不好意思了。

“快點啊,你的心太過在意別人的話了。”老鬼也是失望的說道,“想不想變得牛逼。”

“想。”

“想不想超越你老爸。”

“想。”

“想不想超越我。”

“想。”

“想不想你大鳥一個晚上二十個?”

“我已經可以了。”

“那就好,那就脫。”

我直接脫下了最後的內褲。

然後安桃就盯著我下面看。

接著,用一種比較讚譽語氣說道“不錯啊,安子哥哥,很有雄偉。”

我這會兒也是放開了,臉皮也是厚起來:“沒辦法我一向都是雄偉的,偉岸的。”

“別墨跡了,打坐。”老鬼對我說道。

我走到了一個比較平整的地方。

坐下來。

像老僧打坐一樣。

開始的 是,這些雪花落在我的肩膀上,我覺得冰冷冰冷的。

哪有什麼不一樣的雪?還不都是一樣的。

很快的,我覺得似乎也不那麼冷了。

不過這和學武有什麼關係呢?

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