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條信長輕輕的撥出一口氣,走進了客廳,接著,拿出了一把柳葉刀,刀鋒冰冷而鋒利,在陽光照耀下,有著一種冷然的光芒。

東條信長再一次閉上了眼睛,幾秒鐘之後,身子突然啟動,整個空氣因為她的啟動而開始壓縮下來。

一條飄忽的身影在上空中來回左右的竄動,似乎已經和空氣融為一體了。那種氣勁所激發而出的力量足以讓葉片紛紛落下。

啪啪啪。

一陣巴掌聲音響起,接著是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想不到你這麼厲害啊,你是一個真正的用刀的人。全日本,我估計你是用刀第一人,怪不得,你才是東條信長,靖國神社的第一祭祀。”

“你沒事就不要來這裡,我也不是很想看見你。”東條信長見有人打擾了她的修行,然後停頓下來,看著川斷秀,眉宇有著淡淡的冷漠感。

川斷秀呵呵的笑了下,右腳一點,身子一躍而上,來到了一顆樹枝上,輕佻的說道:“東條信長,別這麼冷漠,現在全日本的人都在看著你呢,你要是不出去打敗安子的話,只怕你這一聲都要揹負很多罪名的,所以我一直都對自己說,做人不能太過高大上,你把你自己定義全民的女神,國家有難,出事了,不找你,找誰啊,這就是責任的,你看我,多麼的自由自在,想做是, 就做什麼,沒有逼著自己。”

東條信長見他羅七八嗦的說了一大通,有些不滿的說道:“你來這裡就是為了說這些話,如果是的話,我聽完了,你也可以走了。”

川斷秀是一個很可怕的對手,非常的可怕。這個人用喜歡用卑鄙無恥下流的法子來殺人,只要能殺人,最簡單,最卑鄙的,他就用,什麼堂堂正正的打敗敵人,那都是騙人的,這不是川斷秀的信條。

“我其實是順路過來看看你的。”川斷秀說道:“對了,你覺得安子是被誰打傷的呢?我想破了腦袋還是想不出安子會被人打傷?日本有這樣的人嗎?肯定不是你拉,要是你,你會去武道會上打敗安子的,而不是搞襲擊的方式。”

嗯,看樣子也不是這個川斷秀去襲擊安子的,這符合他的性格和作風,可是現在說出來,那就不是他了,東條信長試探的問道:“你說,是不是安子放出的煙霧彈?”

川斷秀咂摸下巴,有些認真,的說道:“好像有這個可能性,可是,我估計的話,安子沒這種時間來做這種無聊的生氣,他不可能是為了引誘我們出去和打的,雖然我們最後會出去,但不是現在,安子現在的氣勢和體力都是出於牛逼的狀態,這不是在神州,那個時候,我對上他的時候,感覺他是打不死的小強,身子抵抗能力太強大了。”

“所以,你是會出戰的,不是嗎?”東條信長眼眉一挑的看著川斷秀,說道,“你也想在全國的前面打敗安子。”

川斷秀嘿嘿的笑了下,然後很無恥的把手伸進自己的褲子裡,很猥褻的說道:“是啊,這樣很多美女就可以自動來找我,這樣的事情百利而無一,又可以名利雙收,搞不好的話,我會成為皇室第一人呢,權力,名望都有,一個男人最喜歡的都有了。”

川斷秀沒有等川斷秀回答,然後下來,站在她的前面,眼睛看著她:“肚子有些餓了呢,你呢?”

“你想說什麼?”

川斷秀哈哈的笑著:“沒有啦,就是想請你吃魚,我親自做的秋刀魚,北海道的特產,絕對讓你很有食慾的。”

“你會做這樣的魚?”

東條信長表示懷疑的眼神,

川斷秀有些鬱悶的說道:“會啊,我經常下海抓魚的啊,只是你不知道,我在這邊開了一個小餐廳,我就是老闆,嘻嘻,對你。”

“好。、”東條信長奇怪的答應下來,或許是想看看川斷秀的做魚的刀法吧。

二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