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在這裡坐鎮,誰敢來殺你啊。”

“那個叫什麼安子的,我也聽說 ,是二把手那邊的人,他有什麼牛逼啊。’

“對,一把手才是我們的大老闆,一把手可是從上面下來的。”

燕平聽到他們的安慰的話,似乎心裡好受了一點,可,這個心,還是跳的厲害啊。

“燕平,好好打牌,放心好了,只要你在這裡,我保證你活著出去。”馬局說道,“那個安子,我的老闆已經在開始對付他了。”

燕平這下放心下來了,只要一把手開始對付他,就好辦了,一把手的背景更加的強大。安子這個人就是仗著二把手當靠山,在金州橫行霸道,橫著走路的,媽蛋的,還是把自己地方弄得亂七八槽的,一天損失很多錢呢。

又接著打牌。

馬局的話到不是騙燕平的,不過也是有忽悠的成分,他真的帶來了幾個屬下,但不是十幾個,都在外面裝作便衣的把守著。

這些屬下都是有實戰經驗的,馬局也是不相信你一個小小的道上的人敢來這裡殺人?

如果真的敢這樣的話,金洲就是他說了算的。

馬局倒是顯得很風平浪靜的。

那四個姑娘也都會明白人,知道四人都是有身份的,撩動著他們。

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說是送茶水的。一個姑娘過去開門,開啟門一看,還真是一個送茶水的,服務生。是一個長得有鬍子的男人,進來之後露出一個詭譎的笑容,然後把門關上。姑娘覺得奇怪,你一個送茶水的人關門做什麼啊?

“哈哈,又自摸了,不錯哦,不錯哦。”馬局高興的叫著,“燕平,我吃了你三比呢。”

燕平也是哈哈大笑,比自己自摸還要高興:“馬局,你厲害,厲害啊。”

“嗯,很厲害。”

突然的一個聲音傳了進來。

四個男人同時望過去,之間一個服務生打扮的男子站在那裡,面帶奇異的微笑。

“喂,你是誰啊,放下茶水就滾蛋。”某主人有些不爽的說道,這裡的服務生都這麼沒素質了。

“我關門打狗呢。”這個服務員笑著說道,把手裡茶壺放下,一個手砍刀打昏了那個開門的姑娘。

‘安子,你是安子。“燕平突然叫起來,整個人都不蛋疼了,直接站起來,一手指著服務生。

”他不可能是安子,”馬局說道,皺眉,這個人,是茶水服務員?

“安子是什麼人?先生,你認錯了吧。”這個燕平對我可真是記憶深刻啊,馬上就知道這個服務員是假扮的。不過我可是經過了易容的,我可是戴上了纏絲手套,保證我的指紋沒有留下任何一丁點。

“燕平,你認錯人了吧。”馬局說道。

“不,不,我不會認錯的。”燕平有些吞了下唾沫說道,“這個人一定是易容,一定是安子喬莊而成的,我相信我的眼睛。”

我撓了下頭,然後吹了個口哨:“幾位,你們晚上好啊,我來看你們打麻將的。”

馬局嗖的一聲站起來,厲聲道:“不管你是誰,是安子也好,還是別人也好,你可以滾出去了。”

“這位先生,千萬不要動怒了,生氣對人不好,會老得快的。”我慢吞吞的走了過去,風塵給我這個人皮,是國際上一個通緝犯的,所以我隨便扯淡,他們即使懷疑我了,沒證據,能耐我何?

“媽的,小子,你很有種嘛。”馬局怒了,直接掏出了一把槍,但是剛要拿出槍的時候,那個服務員已經來到了他的前面,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馬局直接啊的一聲,整個人覺得肚子裡的器官都被這一拳打爛了,直接倒地,縮在地上不停的發出痛苦的聲音。

我一腳踩在他的臉上,但眼睛卻是望著燕平和那兩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