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造反啊,這可是一把手啊,金洲最牛逼的老大,一言九鼎,咳嗽一下就引起官場地震的呢。但現在,就是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上萬雙眼睛注視之下,被人用鞋子砸臉了,這是多麼牛逼的人才可以扔的啊?而且,這個手法很牛逼爆炸了啊,這麼多人,都扔這麼準,應該去打高爾夫才對啊。

那些金洲的領導們也是一個個呆滯的情況,是誰,到底是誰呢?為何這麼碉堡了?敢公然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扔鞋子?

二把手則是在一邊很憤怒的樣子,但心裡笑爆了,哈哈哈,太爽了,以後可以當做笑話來看了。

堂堂的一把手在說話的是,被人扔鞋子了,還是兩個人。是安子吧,這個人,真是無法無天啊,他在哪裡呢?二把手掃了一眼下面,但太多人了,他一下沒看到安子。

崔律師本來是在一直醞釀情緒,悲傷的那種,但看到一把s手被砸了之後想笑,又不能笑,只能忍住,表情很是彆扭。

一把手深深呼吸一口氣,只能說他的城府很深,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是笑了笑,然後彎腰下來,拿著那兩隻鞋子起來,笑著道:“嗯看起來我的話不夠好啊,不然也不會被人扔鞋的,我只能保證我會我在金州的時候,會做出最大的努力,為金洲做出貢獻,成為一個好官。”

任菱湖說著沒再說下去,然後拿著那兩隻鞋子下去,接著不發一言的轉身回辦公大樓。二把手覺得自己還是要出去說一下的,上去又接著擴音器,開始說點振奮人心的話來。

任菱湖和秘書回到辦公室 但還是,發現自己的辦公室門開著的?任菱湖覺得奇怪,出門的時候已經關上了,誰在在裡面的?任菱湖走了進去,然後臉色變了下,真的變色了,辦公室有兩個人,一個是安子,還有一個是尼姑的美女。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的是,這個安子的一隻鞋不見了。

任菱湖看了下手中的鞋子,說道:“是你們兩人扔的鞋子吧?”

那個秘書正要打算叫人的時候,安桃一個瞬間爆發,直接打昏,丟在一邊角落。

“任領導,我們又見面了,怎麼說是我們扔的呢?”我眨巴眼睛笑道,“不一定我不穿鞋子就是我扔的吧,你不知道最近流行穿一隻鞋子嘛?”

安桃笑著看我:“安子哥哥,你走在時尚的前頭了。”

我笑著說道;’領導,請坐。”

此刻我坐在的是任菱湖的椅子上,那一張只有一把手才可以坐的椅子,只有最高的官才做,才敢上去做的。但現在,我就這麼肆無忌憚的坐上去了,而且還是把一隻腳伸到了桌子上。

任菱湖嘴角一隻在不停的抽著,眼睛也是一樣,他真的憤怒 了,自己桌子和椅子都被這個人霸佔了,他能不憤怒。

“你知道,你這樣做意味什麼?”任菱湖一字字的說道。

“什麼啊?我不就是坐你的椅子嗎?這難道不行,沒見過你這麼小氣的男人,算了,不坐了,我怕你有病呢。”我從椅子站起來。

“你從警局出來了,你知道這意味什麼?”任菱湖說道。

“你憑什麼覺得我是從警局出來的呢?”我笑著說道,“你有什麼證據?”

任菱湖一下就沒話說了,他的腦子一時間傳不過來。

我接著說道:“只是你一個人看見我而已,難道你說我從警局出來就出來?那我說你昨晚上去圈圈叉叉一個小姐了,去猥褻小姐了,你是不是也承認呢?”

任菱湖沒想到我這麼能說的,對啊,他現在好像是他一個人看見而已。

“我們的對話,只有我們清楚,其他人都沒看見我們,所以你看到,都是虛的。”我笑著說道,“哦,我可是偷偷的跑出來的呢,連那個馬局都不知道,你看,我大老遠的過來和你說這麼多的話,是不是請我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