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以身相許,知道不?”

“我懂了。”我說道。

巴黎突然壓低聲音:“你那個妹妹呢?”

“哪個妹妹?”

“就是安桃啊。”巴黎突然有些羞澀的說道。

“安桃?”我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巴黎哥是喜歡安桃的,但安桃喜歡的,可是後面的安桃變成鬼臉女人,精神出了點問題,這會兒應該還是和安影刃在崑崙呢,我說道,“安桃啊,在崑崙呢,巴黎哥,你是一眼就看上了安桃啊,都過去這麼久了。”

巴黎嘆息一聲的說道:“‘是啊,你也懂我這個人的,平時不輕易動情,一旦動情了,就要長請,我在外面其實就是做做樣子的,其實我和那那些女人都是很清白的,你以為我是你二哥啊,出去都是帶著一推美女出去裝逼的。”

我也是笑起來,當初在臺球室的時候,二哥差點就因為打檯球被脫褲子呢,要不是我出手暗中幫忙的話,我笑著說道;“嗯,這倒是,巴黎哥,這個安桃子崑崙呢,我估計很難見到了。”

巴黎一聲嘆息:“那隻能把我的情放在心裡了。”

一會兒,那個美女警衛員走了過來,還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我是知道的,叫刁平,是射日島專門負責一些外交的負責人,見到我的時候,刁平就說道;“國王,你好,我剛才聽肖紅說,你拒絕出去迎接越南的領導人?”

我看了一眼那個美女警衛員,我靠,去打小報告了啊,真是的,算她牛逼啊,我笑著說道:’刁平啊,你覺得我有權利做這個決定嗎?”

“有,因為你是國王。”刁平說道。

美女警衛員口直心快的說道;‘刁平,你剛才不是這麼對我說的啊。”

“可是,安子是我們的國王。”刁平說道,“做任何事情,我們都是需要聽從國王的教誨的,我們要以國家的利益為先,在射日島,安子就是最具有統治力的人。”

“好了,好了,別吹牛逼了,我知道你們的意思了。”我說道,“你們說這麼多話,不就是讓我親自出去見一下那個越南領導人,你們真當我傻啊。”

刁平貌似不懂的樣子。

“好吧,我們走。”

我給巴黎哥來了一個眼神。

巴黎說道:“我在這裡曬太陽,你自己去。”

“巴黎哥,我很寂寞的。”我直接抓著巴黎的手。

“你別這麼親密,我不是基佬。”巴黎大喊道。

我是託著巴黎的手直接走過去的。

“安子,你這些射日島的人好像對你都什麼不爽啊?”

“因為,他們心目中最該做那個位置的是我老爸,我老爸才是最偉大的國王。”我說道。

“好像也對,你老爸應該當這個國王的,誰知道給你了。”巴黎說道。

“我草,你是我大哥嗎?”他坑叉劃。

“是啊,所以我才告訴你這個事實,你老爸比你有人格魅力多了。”

“滾一邊去。”

“安子,你說越南猴子為什麼這麼醜呢,幾把黑啊。”

還沒有走到那些越南人的前面的時候,巴黎哥就開始評論人家的外貌了。

“巴黎哥,不要這麼大聲,我可是代表一個國家的。。。。。。。。不過,真幾把黑,很瘦,不過很賤啊,又喜歡抱著米國的大腿,沒事就來挑撥我們一下,媽蛋的。”

“對,我也不想到什麼馬來人啊,菲律賓那些小國,都是有米國在背後弄的,”

刁平和那個美女警衛員見我們在肆無忌憚的說著,一臉的黑色。

這真的的是國家領導該需要說的話?

之前我可是經過一系列的培訓來著的。

為什麼現在說話還是這麼粗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