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很多,最先要說的可是一段抱怨。你即便所有的都猜到了,也起碼該略表關心問問我啊。比如我是怎麼欺師滅祖的,比如我又沒有受傷,比如這一切是不是我布的局……畢竟,我不太同意創造優於毀滅這個理論的。”說到這裡這人笑了出來,因為他看到這一刻蕭玉神色一頓。

“哦!偽裝的不錯,不過就這麼一瞬我就能肯定你不是年前才接觸過那套東西,而是幾年前。你是不是該叫我一聲師叔了!”蕭玉沒有覺得意外,雖然一直沒朝這方面想這個人。

“真是淡定的令人嫉妒!那麼師叔也該想到年前剛剛結束這套東西的人另有其人了吧,那個小孩叫什麼來著?柳盧龍是吧!是不是被你送到那個海島了?”

蕭玉沒有第一時間開口回應,因為他也沒有想這個小孩也接觸過他的那套理論。如果是因為接觸過他的那套理論之後開始布這個局,那麼他對小孩的判斷就不太精確了,那麼送這小孩去那個地方也未必是那麼對了。讓他把小孩再叫回來自然是不成的,因為最多不過是一條人命罷了。“我知道了,還有其他說的嗎?”

“哎呀,看來我還得學學師叔的從容。沒其他說的了,就是再一次預祝師叔能好好享受我的這份禮物,就算是謝師禮了。”餘暉下,隱入黑暗,徹底消失了這個身份。再以後是要做織布鳥,還是做其他也就是另一份機緣了。

這天晚上,蕭玉沒有早早入睡,而是開始瀏覽這斷時間內,NJ地鐵各處的監控。找人,找禮物。為了送禮物,冒了那麼一點點險,所以這是真的算禮物了。畢竟只有討好了蕭玉,這個冒險的付出才算是有了回報。

一邊找禮物,一邊回想著這次局中局。如果年前張重生把那套理論群發出去就開始了的話,那麼局應該算是這人布的。至於柳盧龍也算是眾多聰明人中的一個,那殺手選了柳盧龍當然是因為他聰明,也因為他班上有特案組成員的孩子。

那個聯絡人顯然也參與了其中,並且會覺得他自己才是佈局之人。所以應該有一個結果,讓那個聯絡人覺得是他自己目的達成。截止現在,除了死了幾個人其他的都不算是。死了幾個人究竟算不算,不太確定暫時。畢竟,一直以來聯絡人是執著於數量的,可是也有數量不多的時候。至於那個接應殺手從警局逃出去的人就該是這個聯絡人了,而且將織布鳥殺掉也脫不了聯絡人的身影,那麼瞬間就將織布鳥解決掉一定是力量懸殊情況下造成的。

這個殺手做過骨髓移植的手術,這人的檔案裡自然查不到。是織布鳥的傳統還是什麼,沒有足夠的線索顯示。蕭玉也沒打算去找這殺手的親生父母的DNA這一下比對,因為對於這個手段肯定是用來完美法律意義上的東西的,絕對不會和送給他的禮物有關係。

想了幾個小時,事件的來龍去脈更清楚了,但是對於找出禮物沒有足夠的幫助。本以為會在地鐵裡做手腳從而造成大面積的死亡事件,不過蕭玉最後否決了,即便這殺手不認為創造優於毀滅,也不會給蕭玉造成情感上的麻煩。因為每天乘地鐵的人也會包括蕭玉的那些孩子,如果殺人是大面積不定向的,那麼這些孩子可能就是被殺物件,而這就絕對不算是禮物了。

至於地鐵的錄影,亂哄哄的。即便不是上下班高峰期,也是人來人往。NJ這個城市古老和現代結合太緊密了,從千百年前到現在文化就沒有斷過,而且因為地處南北交界之地,有太多故事了,自然遊客太多。在地鐵中這殺手顯然不會以真面容示人,而且也不會這段時間以一個面容示人。從茫茫人海中尋找可疑的人,蕭玉也擅長,不過這一次有些超脫一貫的思維習慣了。於是蕭玉最後放棄了,決定第二天麻煩楊高峰、君琪和李斌來看。

搜尋這段時間幾乎每天都在地鐵出沒的人,不過不能透過容貌來判斷是不是一個人,而需要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