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內褲中縫上貼著一張帶護翼的衛生巾,上面隱隱的看見塗滿淡棕色的血跡。一叢黑森森的蔭毛亂糟糟的攤在她的小腹,陰滬完全淹沒在其中。看得我直噁心。

不過小奶媽說:“你說我是你的老公,今天就繞了你。”

我不知他是真是假,但是隻能試試,不就說幾句話嗎?還能當真?出了門我就不認賬。說一句話虧不了什麼,就說:“我是你的老公……”

小奶媽一聽愣住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說:“誰他媽讓你說這個!反過來再說一遍”我見他發楞是個機會,想爬起來逃跑,沒想到破床單絆倒在床邊,讓他抓住兩條腿往回拽,眼看著拽不動,索性把我從床邊翻過來就回到了床的中間,並且成了臉朝上的樣子。小奶媽順勢上床騎在我的身上。

小奶媽氣喘吁吁的說:“這回說:”好老公,快來Cao我的小臊Bi吧“。說完就放你!”

我不願意,磨磨蹭蹭的還想掙扎,他上手就是一個大耳光,我只覺得耳朵裡“嗡嗡”的亂響,鼻子裡熱熱的一道流血了。我就對他喊:“我流血了。”小奶媽冷笑道:“有什麼了不起,告訴你,這是上面,再不說下面也要流呢!”

我說:“你說了我叫你老公你就放過我的?”但是他嗲聲嗲氣的學著說:“不是那句。我讓你說的是”好老公,快來Cao我的小臊Bi吧“”又喊道:“說不說?再不說我就Cao進去了!”

他的蔭莖已經頂在我捂住陰滬的手上。沒有辦法我只好含含糊糊的重複了一遍他說的那些噁心話,說得更不情願了,而且幾乎就聽不出來我說的是什麼。沒想到這回他聽出來了,朝還在旁邊站著的枝子說:“你們聽見了吧,曼麗管我叫老公。又說:”既然你這麼盛情的邀請我,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就要掰我的大腿。

我哭喊道:“你流氓!”他嘿嘿的冷笑著說:“你今天剛知道啊!說著他用一個膝蓋壓住我的一條大腿,一隻手推開我的另一條腿,我的手還捂住陰滬,於是小奶媽命令枝子說:”你過來,拉住她的手!“頭頂上過來兩隻手拉開了我的胳膊。枝子的個子比我小,但是兩隻拉一隻還是她贏了,小奶媽用剩下的手扶著細小的蔭莖對準了我的陰滬擠了進去。

“一旦強Jian者的外生殖器進入到受害方的身體,受害者往往因為害怕或失望而停止抵抗……”(天南警校教材)我就是這樣,當小奶媽的那根小細棍捅進我的下體後,怕它撕壞我那裡,我不再上下竄動的掙扎,任憑他在裡面捅來捅去。

身後的破床吱吱呀呀的響著,頭下骯髒的枕頭散發著一股怪味。我死人一樣,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讓那人見人愛,寶貴得不能再寶貴的身體任由一個極為瑣碎的人隨意糟蹋。

眼淚從眼睛裡流了出來,卻沒有哭聲,我甚至怨恨自己為什麼不能掙扎一下,哪怕讓他殺死,也還有一身清白。在如此齷齪的人的身下,我的Chu女生活竟這樣無奈的結束了。但是劉芳赤身裸體,腸子肚子讓那些惡魔刨出來的慘狀就在我的眼前晃動,死不怕,死成這個樣子卻太可怕了,還要自己看著自己死。

我會自殺嗎?我大腦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但是很快自己就否定了它。我不會輕易去死,甚至不會去報復。我不想讓姐夫知道這件事,(如果姐夫知道了說不定會帶警察來炒了這個黑窩?)如果完事能遠遠的離開小奶媽的視線就好了。

小奶媽還在認真的使勁,一下一下的,終於他停下,跪在我的兩條腿之間,但是他卻沒有把那個惡棍拔出來,他保持著蔭莖插在我的身體裡的狀態,手開始在我的身上漫遊。他給我擦掉眼淚,捏我的鼻子、嘴唇,摸我的Ru房,接著向下摸到我的陰滬。他的手走到哪裡,我的身體就緊張到哪裡,他手指畫過地方的肌肉都是僵硬的,麻酥的。

他把手指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