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而不能如計劃般讓天下百姓都明白燕家的罪名是“莫須有”的。

可是隻要他來,朝廷必然會更借題發揮,到時候一個搞不好就會被朝廷汙衊成功,而不能如計劃般讓天下百姓都明白燕家的罪名是“莫須有”的。

咦!燕飛羽忽然挺直了身子,覺得腦中一道亮光閃過。

“羽兒,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燕五雲剛剛抿了一口茶放下,目光無意中掃到燕飛羽眼中的光亮,頓時精神一振,目中不由地浮上希望。他這個女兒,雖然年歲尚小,無論資歷還是經驗都無法和在座的長輩相比,但是年輕人也自有年輕人的優勢,很多時候頭腦都會比他們這些老一輩的靈活。

他這一出聲,大家不由都向燕飛羽望去。

燕飛羽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微微歪了一下頭,現將腦中乍現的思路理了一遍,才綻出明媚的笑容,脆聲道:“爹,娘,黑叔,競姨,我覺得我們可能都走入誤區了,弄錯重點了。”

“此話何講?”白水珺問道。

“請問孃親,剛才您是否一直在想關家堡和狗皇帝是否會有不為人知的關係?想要弄清楚搞明白,卻偏偏時間又太倉促,絕不可能馬上獲知?”

白水珺點點頭,她確實是在想這個問題。

“我再次問孃親,關家堡和狗皇帝之間的關係會有多少種可能呢?”

“你覺得呢?”白水珺知道女兒不會莫名其妙的提問,聰明的反問。

“只有兩種。”燕飛羽毫不猶豫的道,“第一,由於關家堡是北盤第一江湖勢力,狗皇帝出於謹慎起見,未雨綢繆的在裡頭安插了棋子。這顆棋子又恰好的得知了關鈞雷要來的訊息,所以狗皇帝決定利用關鈞雷來蕉城的時候,趁勢汙衊關鈞雷的到來正是要和我們家商量如何謀逆。至於我們之前的疑問,我覺得很好解釋,我們一直覺得狗皇帝本事有限,可我們卻忘了他只是個安排著,若要在關家堡安插眼線,對他來說不過是動動嘴皮子而已,具體實施的可是那顆棋子。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們的人探聽不到的訊息人家不一定就探聽不到。”

黑水蛟聽得連連點頭:“沒錯,侄女這個分析好,狗皇帝要派人臥底,不過是一句話的事,他底下總有些能幹的,不然這個皇位也不可能坐得這麼穩,我覺得合理。”

燕五雲等人互望了一眼,也都頷首贊同。

“那第二種可能呢?”白水珺追問女兒。

“第二種可能是,關家堡原本就是狗皇帝埋在北盤的一把利劍,聽命於南鄭皇帝,關鈞雷此來就是為了配和狗皇帝,好坐實咱們家的罪名,這樣一來,他的行程狗皇帝自然會十分清楚。”

“不可能。”黑水蛟這次卻是搖頭,“你們不是說關堡主就是北盤公主麼?關家堡既然娶了北盤的公主,關鈞雷就是公主的親生兒子,他們這股勢力原本就妻自北盤,怎麼可能反過來聽命南鄭皇帝呢?”

“是啊,這個設想也太匪夷所思了。”白水珺也表示不可能。

“我沒有說就是第二種可能呀。”燕飛羽卻是嫣然一笑,“我的意思是,關鈞雷來蕉城,無非造成兩種可能,一種是被狗皇帝利用,就算解釋反而會被變成掩飾,讓狗皇帝更有理由治罪。一種是他為幫兇,故意讓百姓誤會我們確實有勾結,置我們燕家於不義,讓朝廷更順理成章的手勢我們。既然我們現在無法判斷是那種,何不索性不要盤頓,直接針對這兩種可能最好相應的對策呢?”

“若是他確實不知情而是被利用,羽兒你打算怎麼做?”燕五雲的眼中光芒閃動,一瞬間已跟上,並似乎還更超越了燕飛羽的思路。

“不怎麼做,”燕飛羽神采更亮,“關家堡是北盤武林第一勢力,堂堂的關三公子身邊當然少不了高手保護,等到欽差惱羞成怒下令抓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