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嘖!”

陰差陽錯填了個正確答案?許同志表示我是純蒙的…

“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我真的不是白桑姑娘的主人…”

“主人便是主人,不會錯,亦不用假如。”

自己想要表達的暗示等於沒說,這也讓許輕舟更加疑惑這個從看到自己第一眼起就誓死相伴的天工娘,它跟隨著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目的,甚至於許同志心裡總有種莫名的熟悉感,還有時而能聽到的嘀嗒聲響。

而這聲音他卻是知道,那是天工的心跳聲,因為曾經在洛城的天工廢墟與文魁比的賽場上聽到了類似的聲響,自己為何能聽到天工的聲音倒也是一個巨大的謎團。

“對了主人,白桑還是希望主人能如以前那般喚吾之名…”

突然,許輕舟的思索被白桑打斷,他奇怪的轉過頭看向身邊天工,卻見其目光盯著前方並未是在看自己。

總有種奇怪的情緒傳達到許輕舟心裡,莫非這個天工也知道何為害羞嗎?

“那…白桑姑娘可以也直接稱呼在下的名字嗎?總叫主人讓我有些奇奇怪怪的感覺…”

許輕舟覺得無所謂,但這天工娘卻一口回絕道:“不可!主人便是主人,是白桑最尊敬的人,怎可直呼名諱?!主人若要是這般說,那便隨主人怎麼叫吧,反正白桑只會喚您主人!”

這般堅決果斷,讓許輕舟直呼好無腦的忠誠,也不知這天工與那主人之間曾經究竟發生了何事,讓其這般尊崇與服從,甚至於盲目到毫無主見。

“罷了…白桑姑娘…白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五根石柱越走越近,那種邪祟的氣息與壓迫感撲面而來,讓許輕舟越發驚歎究竟是何人在這裡留下如此宏偉的建物,一方面也是第一次對“神”這個境界有了新的認知。

要知道僅僅只是為了鎮壓封印阿修羅神的一小部分,就是需要神佑以及陣法、高境看守這幾個必不可少的要求,若是活著的神明,許輕舟都難以想象究竟強到什麼地步。

他當前所見過的最強境界也不過只是天下八境的夜央與奶奶殷百寒,夜央之強他尚且沒有見識過,但奶奶的神威在當時的確重新整理了他對高境天命者的看法,那壓根就不是普通人所靠數量就能夠取勝的,只怕其隨意一個招式,也是輕而易舉就能讓上萬普通兵卒飲恨,更別提其境界之上還有個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天下九境。

九境之上為神,那神該有多強…

懷著這般慎重的心,許輕舟慢慢走到了五柱之下,但當他湊到近處才發現,才發現那些組織狀物體居然是灑滿在無數條綴滿咒符的血色鎖鏈上,兩者交織如纏繞的絲線,將一團血氣死死困在了五根石柱的最中央,而那些掉落的自然也就是一張張手寫出來的白紙咒符。

“好壯觀的畫面,若是不拍張照留作紀念定會覺得可惜…”

許輕舟這般說著,隨即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卻發現其上多了幾條細長的裂紋,明顯是被磕碎的痕跡。

在雪林中與那四位天下境的戰鬥無不慘烈,所幸是他沒有受什麼太過嚴重的傷勢,只是皮肉到現在還有著疼痛,也可以看出陣境的恢復速度還是極快的。但是手機就沒那麼幸運了,應該是在滾落中不幸撞到了什麼堅硬之物,所以才裂了個口子。

“哎…終究還是碎了嗎,可惜也沒辦法換隻能這樣湊合著用了。還好!觸屏沒壞尚且能用,就這樣拍一張吧…”

懷著忐忑心情許輕舟試著用手微微撥動螢幕,發現其功能並未被損壞,隨即又再度鬆了口氣,便抬起手將攝像口對準了不遠處的畫面。

他的一舉一動都被白桑看在眼裡,而當許輕舟拿出這個奇怪的小玩意時,天工娘終究還是被自己的好奇系統打敗,隨即便湊近了些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