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窒息到一個字也無法從舌尖兒上吐出來,那雙幽深的眸子太過惑人,長卷的睫毛微眨:“那。。。。。。那臣妾去換一身衣裳。”

說著,念清歌就準備起身,她需要調整一下自己的呼吸。

“不用換。”離漾霸道的將手掌附在她的腰封上,迅速的扯開,情yu滿滿的話融在唇外:“朕喜歡你不穿衣裳。”

她杏目圓瞪,驚愕的凝著似笑非笑的離漾。

涼爽的風吹過她緊張到出汗的後背,離漾起身將她打橫抱起,龍眸注視前方,大步流星的朝殿內邁去。

橘色的燭光輕輕搖曳,那暖暖的燭光隔著內殿的搖晃的紗幔照射出一抹朦朧的光暈來。

離漾將她溫柔的橫放在軟榻上,單腿跪在軟榻上,明黃色的衣襬甩到身後,露出月白色的xie褲,恰巧將念清歌纖細瘦弱的身子隔在了他的雙。腿。之。間,讓她動彈不得,離漾的嬪妃很多,對於男。女。情。事這一方面掌握的是遊刃有餘,如魚得水。

“皇上。”念清歌吐出的話如軟糖似的軟膩甜心,不禁在無意間勾。引了離漾,將他骨子裡壓抑許久的那份情。yu給激發出來。

厚實的大掌輕輕一撩,那薄煙紗的紗幔緩緩飄落,離漾的龍涎香氣息和念清歌的馨香混合在一起成了一股子獨特的清香氣息,這抹氣息無疑是催。情的最佳成品。

“那晚,也是這樣暗的燭光。”離漾健碩結實的手臂撐在軟榻上,撐在唸清歌的頭頂,恍若形成了一個小堡壘。

他永遠記得那晚,念清歌一襲白色的長裙,面帶輕紗,舞動飛揚,費盡心思的魅。惑他。

其實,念清歌無需刻意的魅。惑他,只需一顰一笑,就足以讓離漾心神盪漾。

“那晚的你也是這樣美麗。”離漾一句接著一句在她耳畔,如一首天籟的交響曲,嘆息道:“婉兒,你怎麼可以如此美麗?”

婉兒?

念清歌怔愣了一下,離漾將她錯愕的神情全部收入眼底,低低一笑,涼薄的唇瓣兒貼在她的臉蛋兒上:“你是朕的婉昭儀,亦是朕的婉兒。”

“皇上。”念清歌的蝶翼的睫毛微抖,男。女。情。事上她一向不懂,離漾的步步逼近讓她又期待又緊張又恐懼,聽聞,初。次,是很痛的。

有多痛,她不敢想象。

“把鞋子脫了。”離漾霸道的吩咐著,那沉凝的口吻裡蘊著一抹焦灼。

念清歌壓根兒無法動彈,手臂沒有長到可以摸到自己的腳,她咬著唇瓣兒:

“摸。。。。。。不到。”

腳下一片涼意,未等念清歌反應過來,離漾三下五除二的將她麻煩的木蹄鞋扔到了一邊,她眉頭微微一皺。

“朕再賞賜你更好的。”離漾咬著她柔軟的,滾燙的小耳朵。

沒有木蹄鞋的束縛讓離漾愈發的輕鬆,毫不費力的將她垂在塌下的雙腿弄到了軟榻上,沒有了腰封束縛的衣裳鬆垮的散落,露出念清歌白希削弱的香肩,精緻的鎖骨讓離漾的龍眸染了些許的沉。淪,情不自禁輕咬著她的鎖骨,念清歌的肌膚顫抖,只覺得鎖骨那一片十分潤。熱,她全身都起了一層酥。麻的小疙瘩。

她瑟縮著身子,那副楚楚可憐,嬌豔欲滴的模樣好含苞欲放的花朵。

而離漾則有心讓她變成一朵名符其實的,盛開的花朵。

“別緊張。”離漾沉凝的聲音為她驅散了一些緊張,他的大掌撫上她滑嫩的肩頭:“有朕在,跟著朕來。”

他頗有耐心的一步步指引著她,教她如何從黃花秀女變成一個充滿韻味兒的妃子。

白希的肌膚在朦朧光暈的照耀下好似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