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查出來,依法判處死刑。”

我問:“真有那麼嚴重?”

他說:“有,就像清朝的和坤一樣嚴重。胡來克這些年利用職權之便提拔了一批親戚,貪汙了不少錢財。我本來正準備過幾天,等這案子全了結了就跟你做個彙報的。你現在問起,我就現在向你彙報吧。胡來克的家財就我們目前沒收的來估計,不下三十億美金。我們還在調查,可能還有髒物沒有查清,等調查清楚後結案後,我一定會向你詳細彙報的。”

我沉吟道:“你下去吧。”

他向我道別後躬身朝門外走去。

我望著他這直不起腰的背影心裡在想此人不可信。我得親自執政才行,不能把所有政權都交給陶朱公。賭場無父子,權力場上無親情。

我火速回到宮裡,秘密召見賈林。我說:“賈隊長我今天召你來,是一件重要的事要你去替我查,此事事關重大。”

他霍地從沙發上站起恭敬地敬禮道:“皇上,你有什麼事請儘管吩咐。臣一定會盡力而為。”

我站起來按了按他的肩親切地說:“坐,坐。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幫我去組織一個大內特工隊,秘密去查一查胡來克的案子,摸清裡面的來龍去脈。”

他說:“皇上,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講?”

我說:“你說吧,沒事。”

}他說:“我聽人傳聞,孫中正在陶首相的指示下,公報私仇。”

}我說:“怎麼回事?”

他說:“陶首相以前與胡來克有過節,當年胡來克在太上皇面前誣陷陶首相,致使陶首相遠走他鄉。在外人眼裡好像是棄官經商,其實內在原因是敗走麥城。後面的我不說了,你也想必已經明白了。”我點了點頭。

過了會兒,我說:“你幫我組成一個大內特工隊,專門幫我監察大臣們的舉動。如何?”

他說:“臣遵旨!”

我說:“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愈快愈好,一定要保密。”

他左腳碰右腳砰地一聲,直挺挺地向我又敬了個禮,道:“是,臣明白。”

我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說:“你下去吧。”

他又直挺挺地敬了一個禮,說:“是,臣這就告退。”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咱們國家居然還有這種習俗的官員。按照他們這樣一個個君君臣臣的舊觀念,我得改口稱自己“朕”了,人真是自賤而又陰險的動物。

翌日上午,我輕輕地推開特護病房的門,陶清正一個人坐在窗前面的椅子上對著窗外發愣。我捧著一束紅玫瑰走過去,她回頭朝我看了一眼,說:“你來了。”

我把花捧到她的面前,問:“今天心情好點了嗎?”

她接過花,木木地說:“不好。我總覺得我們的孩子他就在我身邊,昨晚我做夢還夢見他呢。”

我在她身邊蹲下去,說:“別傻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我們今後會有孩子的。”

她一把抱住我的頭,說:“我真的夢見了他,我們的孩子他還會投胎到我的肚子裡的,是嗎?”

我笑了笑說:“會的。”

她說:“我想回去,呆在醫院裡好悶的。”

我說:“你願意的話,那就回去吧。對了,昨天我跟爸媽通了電話,把你的事告訴了他們。他們可能今天上午會趕回來。”

她說:“我好想我媽媽。”

我說:“哪,好,咱們回家去修養吧。”

她點頭答應。

我跟陶清前腳回到宮裡,後腳就聽見賽金花的大嗓門在外面朝裡跑來喊道:“清兒呀,我的孩子呀,媽媽回來了。”

陶清忙從床上坐起,淚涮涮地流下來,母女倆抱頭痛哭。陶朱公後腳跟了進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