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看向顧夜白,一字一頓道,“你結婚了?”

男人眸光深邃,凝著她。

“我的動察力很好笑不是麼。怪不得,她表妹喊你姐夫,意農叫她師母。”從他懷中脫出,悠言只是笑。

那她回來以後,兩人之間的算是什麼?與他歡愛,那些夜晚,與他共擁入眠,又算是什麼?勾引一個有婦之夫?

“顧夜白,你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悠言以為自己會大叫,末了,卻是嗓子乾澀到無力。

親們的留言都仔細看了。謝謝閱讀,留言,推薦和鮮花。P。S。1)144節重複了,非常抱歉。2)先別拍蛋……呵呵。親們,今天更畢,明天見。

蝴蝶 第一百四十三話 路從今夜白

伸手要去把眼前的女人擁進懷。

悠言只是冷冷瞪著他,用力揮開他的手。下了床,拎了鞋子,直向門外而去。

手剛抵在門把上,背後呼吸微咧,身/子被狠狠挾進男人的懷中。

“放開我。顧夜白,你放開我。你騙了我。你這個大騙子。”悠言拼命掙扎,卻無法掙脫那鋼鐵般的鉗制。

身子委頓,無力滑下。眼一閉,淚水滾燙,滿了面頰。

顧夜白把她抵在門板上,長腿分開了她的雙腿,兩手按在她肩上,聲音低啞,“言,我說過,即使我只剩下單手,你也休想逃!”

“逃?我不走還留在這裡做什麼?這裡有你爺爺有你的徒弟有你最好的朋友,噢,還有你的妻子,我留在這裡做什麼?”悠言哽了聲,水氣氤氳的眸直直望著他,悲傷湮滅了所有感官。

右手,輕輕勾起她的臉,顧夜白深深望向一臉淚痕的女人,重瞳淺輝灼然。

“告訴我現在你是什麼感覺。”

記得,重逢後不久他也問過她類似的話。

“感覺,我恨你,我恨死你。”悠言冷冷一笑,小臉倔強地偏過一側,避開他的碰觸。

長指強硬的扳過她的臉。

悠言用力去抵抗,目光撞上那黑色手套,卻終究,消歇了力氣。

怕弄疼了他的傷口。

明明恨死了他,卻捨不得傷他一點。

“為什麼不再用力一點?這裡剛施過手術,你一碰,也許我就不得不放開你。”

“你會放了我嗎?”悠言冷笑。

“還是我的小豬瞭解我,是不會。”顧夜白勾了唇,眼神邪魅。

咬緊唇,圓眸死瞪著他,淚水滾落在他的手上,溼了手套。

顧夜白淡淡笑了。一笑,流光溢彩,卻偏偏沉痛,複雜。

俯下頭顱,在她的耳蝸,一字一頓。

“四年前,你一聲不響走了。甚至不留一個罪名,就判了我死刑。言,你現在的心情又怎抵得上我當初的萬分之一?”

“所以,你要報復我?!”悠言哭喊出聲,捏了拳,捶落他的胸肩,嘶了聲音。

“如果可以。”顧夜白低低笑了,粗噶得難以辨析。

“那個婚戒,你想看看嗎?”

悠言一震,腦中一片空白,死死看著他。這個男人怎能如此殘忍?

“看你的大頭鬼!顧夜白,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放開我,我不要看,我恨死你,恨死懷安——我恨死你們。我是瘋了才要回來……”悠言抱住了頭,哭道,喉間迸出的聲音沙啞醜陋。心跳,又慢慢開始失去節律。

重瞳攫著女人的悲痛到無法將息的小臉,把她所有為他的撕心裂肺記進腦中,心裡。直到,很多年後,顧夜白知道,這一切還會清晰得一如此刻。

伸手,在口袋裡拿出一個物事。

掰開她緊蜷著的指,把那東西塞進她的手裡。大掌握上女人的小手,把它遞至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