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著她捂住了嘴巴,糟糕了,顧東瑞不會知道她在裝睡吧?

幸好顧東瑞只是以為煙味兒太刺激了,他將菸蒂熄滅了,那香菸的味道再沒有傳來,蔣樂樂也稍稍地鬆了口氣,眼睛再次閉上之後,無奈進入了夢鄉。

一夜無夢,蔣樂樂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她猛然回頭,看向了視窗的椅子,椅子裡已經空了,已經沒有那個男人的影子。

昨夜到底是真的,還是做夢?蔣樂樂起身走到了椅子邊,窗臺邊的理石臺上,一隻半截的菸蒂,那不是夢,顧東瑞昨夜確實來過。

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睡衣,稍稍有些後怕,竟然在這個男人的凝視下睡著了,她的警惕心似乎越來越鬆懈了。

洗漱,換下了睡衣,穿上了傭人的衣服,蔣樂樂在猜測著,顧東瑞今天會不會叫人放了她。

這時,門外響起了開鎖的聲音,接著海瑟敲門進來了。

“夫人,這是您的早餐。”

“我今天是不是……可以出去了?”蔣樂樂詢問著。

“先生一早去了醫院,沒有交代放你出來,所以只能繼續委屈夫人了。”

去醫院了?

蔣樂樂不覺看向了視窗,昨夜那傢伙一直坐在這裡,不會一夜未睡吧?

海瑟將早餐放在了桌子上,低聲說:“先生昨夜好像沒有休息好,傷口感染了,所以夫人還是安心留在這裡,等先生好了,我幫你說說情……”

“感染了?”

蔣樂樂的目光看向了那截菸蒂,疼痛可能讓顧東瑞無法入睡,所以才沒有休息,導致傷口感染……

不知為什麼,蔣樂樂覺得心情有些低落。

海瑟轉身出去了,再次將房門鎖上了,蔣樂樂看著將她與世隔絕的房門,心再次空落了起來。

一直到中午,除了海瑟送飯說寥寥無幾的幾句話,其他的時間,蔣樂樂幾乎成了啞巴,狹小的房間,讓她越來越有了窒息的感覺,顧東瑞到底要關她多久,只是一天一夜,她就要瘋掉了。

中午孤寂無聊,她只能躺在床上睡覺,剛剛有了睡意,門外卻傳來了怒喝的聲音。

“誰說我不能進去,我可是顧家的三少爺!”

那不是顧東宸的聲音嗎?蔣樂樂猛然坐了起來,驚愕地看著房門,顧東宸不會硬闖進來吧,想到了遊輪裡的一幕,蔣樂樂立刻拉緊了衣服,退到了視窗。

“先生說,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能進去。”海瑟為難地說。

“先生,那是我二哥,他有沒有點名,說我顧東宸一定不能進去?”

“沒有,先生只是說,誰也不能進去……”

“那就對了,我可以,因為我是他弟弟,給我鑰匙,快點,你這個奴才,皇太子來了,知不知道?”

啪的一聲,十分響亮,顧東宸給了海瑟一個耳光。

蔣樂樂知道海瑟沒有辦法阻擋顧東宸進入房間,等待她的,將是這個無恥男人的羞辱,她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慌忙回頭巡視,一眼看到了那把椅子,吃力地將椅子搬了起來,舉國頭頂,只要顧東宸敢開門進來,她就直接砸下去。

“不要進來,不要……”

蔣樂樂的雙手都酸澀了,她越來越支撐不住了,生怕那個男人進來,她不是打下去,而是扔出去。

門外,顧東宸輕蔑地看著捂著面頰,不敢出聲的海瑟。

“開門吧,別惹我發火,裡面不過是個賤人,你以為是我二哥的老婆嗎?我二哥是拿她解悶的,不是真的想疼她……”

“先生會責備我的。”海瑟低聲說。

“有我呢,就說我非要進去的。”顧東宸再次舉起了手掌,只要這個下人敢再頂嘴,他就再給他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