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喝杯酒慶祝,不遠處卻有個女人湊過來,從他面前經過瞥了眼:“怎麼,這就慫了?”

聲音不大,許飛如被催眠,搶上幾步就拉住林朗的胳膊:“什麼意思,看不起人啊?你不是挺能打嗎,跟我比比?”

他這麼拉拉扯扯的,林朗也來脾氣了,回頭推了一把,結果把許飛推得一踉蹌,正好有侍應端著盤子路過,直接被撞倒了。

頓時打了好幾個酒杯,許飛身上也被澆溼,卻被他找到了藉口:“好啊,你敢打我!”

飛撲上來,抱住林朗就動起了手。

蘇酩一看你們這也太狗血了,沒說兩句就打架,打也就打吧,怎麼還抓著對方頭髮往地上滾,太娘們了。

許飛雖然動手了,但林朗也不含糊,到底經過專業訓練,幾下子就把許飛壓制,等再要下死手,旁邊卻有個女人過來勸架。

“別打了,別打了,都是一個公司的,記者還看著呢。”

雖然在拉架,不過是拉偏架,架住林朗的手臂喊著別打,卻讓許飛又踹了他兩腳。

蘇酩一看不對勁,這女人是故意挑撥他們的吧,仔細一看怎麼像上次酒會見過的虹姐。

為防事態一發不可收拾,就上去硬把林朗架開,可惜已經晚了。

有位戴眼鏡的中年婦女,來在二人中間喝道:“打夠了沒有,知道不知道丟人?這可是咱們公司的年會,太讓人失望了。”

一看這氣場,八成是公司的高層,蘇酩就聽姚雪雯拉著自己說:“這位是鳳凰演藝公司的李姐,在演藝圈的名望不低,千萬別亂說話。”

嗯,原來是李姐,但蘇酩表示不認識。

他也就是無辜被牽連而已,拉開林朗就算了,但那邊許飛就不罷休了,還朝李姐抱屈:“姐,你得給我主持公道,是他先動手的!”

林朗一瞪眼正要反駁,蘇酩卻插話說:“誰說的,你有證據嗎?請拿出證據來,誰主張誰舉證。”

這話說得挺無禮,許飛心說我捱打了,還得證明我是怎麼被捱打的,那我還怎麼無理取鬧?

他許家大少爺,可沒受過這種冤枉,就瞥著蘇酩說:“你誰啊,沒見過的小子,跑這裡來鬧事了?保安呢,把無關人員,都給趕出去。”

這話一出口,連李姐都有點兒掛不住了,畢竟除了蘇酩,來的外人還有不少,尤其是跟蘇酩一起的姚雪雯。

李姐雖在公司有權威,而且一向雷厲風行,但她也不傻,認得姚雪雯可是有個不得了的老爹。

趕走一個不認識的蘇酩沒什麼,但是姚雪雯可不能得罪。

就咳嗽了一聲:“許飛,你先下去醒醒酒,剛才的鬧劇就不要再提。”

然後朝一旁的助手使眼色,就有人拉著許飛下去,同時在女秘書耳邊說了幾句。

對方來到姚雪雯身邊,跟她打商量:“姚小姐,我們李姐說你是貴客,請不要介意。但是徐公子身份特殊,不能讓他下不來臺,請讓你的朋友離開……”

她話沒說完,蘇酩就知道什麼意思,不就是趕自己走嗎,這有什麼?

於是鬆鬆衣領,故意敞開了胸襟,順手拿過侍應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笑說:“沒關係,我也想出去透透氣,就這麼著吧!”

臨走時,卻朝一旁笑吟吟的虹姐盯了一眼,意思是我知道你幹了什麼。

對方卻只是舉了下酒杯,笑得從容。

林朗則在後面急了:“蘇哥,你看這事?不是,李姐真要這麼絕情嗎?”

姚雪雯看著蘇酩要走,也挺難受的,她咬了咬嘴唇就要跟著,但李姐完全沒有猶豫的意思。

許飛跟蘇酩之間,她懂得選擇,不能猶豫。

然而這時候,蘇酩已經走到了大門口了,他覺得這什麼破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