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就在此時,窗外發出咕咚一聲。

正屋裡的一家三口頓時嚇白了臉。

鄔婆子顫著聲兒道:“別是女婿的魂兒沒走遠?”

“閉上你的臭嘴。”老鄔頭低喝。

 。。。  

第4章 狗鼻子和瞎子

按道理來說,一個男人是沒有貞潔可言的。樂文小說

但是自從遇上了郎華娘,寧靜遠覺得自己失貞了。

鳥鳴聲,聲聲悅耳。被荊棘刺遮擋的洞穴裡,寧靜遠摸索著披上衣裳,掩去胸膛兩點上的齒痕。

他知道郎華娘出去了,這幾日她總是早出晚歸,回來的時候會採回很多草藥,不知她從哪裡偷來一個藥鼎,每天晚上都熬煮,他一直留意著,她彷彿不知疲憊,整夜整夜的守著藥鼎。

但是他實在受不了了,他寧願被野獸分食,也不願被她榨乾而死。

媽蛋,這還是女人嗎,簡直就是一頭母老虎!

呸,學什麼不好,學那無恥的女人罵髒話。

手掌被荊棘刺紮了一下,寧靜遠知道這是到了洞穴口了。

這個女人也有細心的時候,生怕他被虎狼叼走,每次走時除了在洞穴裡放上足夠多的烤肉,還會把洞穴口封上。

但他不會感激她,因為這個女人不過是把他當成一個私有物件,對他有絕對的獨佔欲罷了。

寧靜遠深吸一口氣,護住頭臉,猛的撞了出去,荊棘叢歪斜,他整個人倒在裡頭,被扎的深蹙長眉,倒抽涼氣。

但他心裡是慶幸的,慶幸她用來堵門的荊棘叢並不是沉重的無法撼動。

日落黃昏時,郎華娘一瘸一拐的回來了,手裡攥著一株成年男人手腕粗細的人參,眉眼帶笑,走路帶風,然而當發現洞穴裡沒了那個人時,緩緩清淡了神情。

一個瞎子在山裡轉,真正是自己找死。

溪水之畔,寧靜遠躺在地上裝死,一條黃金蟒吐著蛇芯把他從頭嗅到腳,而後將他盤了起來,緩緩的往窩裡拉。

其實,寧靜遠並沒有走太遠,郎華娘很快就找到了他,彼時黃金蟒正流著腥臭的口水準備享受美食,郎華娘眼疾手快,美眸一瞪,猛的將砍刀擲了出去,寧靜遠立即聽到了破空聲,心中激動莫名。

黃金蟒的反應也不慢,張開大嘴就想吞噬,恰將砍刀吞入,郎華孃的力道之強,那砍刀直接破開了黃金蟒的喉嚨。

黃金蟒受到如此巨大的傷害,反射性的收縮尾巴,要將盤住的獵物勒死,寧靜遠只覺骨頭都要被勒斷了,窒息、劇痛,死亡逼近之下,寧靜遠求生意志陡升,揚聲呼救,“華娘救我。”

郎華娘身上還有一柄從樵夫身上搜刮的利劍,一躍跳上瘋狂扭動,撞擊周遭樹木的蟒蛇頭部,一劍刺入,狠狠往下一劃,如同殺雞時豁開雞肚子,利索兇狠,頃刻血濺而出。

臨死之際最後的掙扎很癲狂,郎華娘和寧靜遠都被甩了出去。

郎華娘迅速爬起來,撈起寧靜遠背到背上就拔腿狂奔。

蟒身太粗太長,垂死時,將周遭的樹木枝幹撞折了不少,無異於一場小地動。

片刻後,郎華娘停了下來,將寧靜遠放到溪邊,抱臂在胸,冷聲質問道:“為何偷跑出來?”

死裡逃生一回,寧靜遠的想法變了,他覺得還是跟著郎華娘好,不僅有肉吃,有人伺候,還能享受女人,他之前一定是因為還沒睡醒,所以才會傻不拉幾的從洞穴裡跑出來送死。

“對不起,華娘,讓你擔心了,但我發誓我不是偷跑。”語氣溫潤,誠懇愧疚,“人有三急,我只是想出來解手,沒想到,唉,華娘,像我這樣的廢物,你還是把我扔了,任我自生自滅吧。”寧靜遠頹喪的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