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又幹淨,喝完水還可以痛痛快快地洗個澡,洗掉這身黴氣!”

另外兩個會眾也是又渴又累了,聞言大喜,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前,從那塊大石的兩邊繞了過去。

()

“呀……!”“呀……!”突然,兩聲短促的慘叫從石後傳來,三人猛地停下了腳步,徐天宏向周綺和那會眾提醒道:“有敵人,小心!”話聲未落,大石後和身邊的樹林中跳出了十幾個獵人打扮的大漢,把他們團團地圍住了,其中一個像是頭領的人開口說道:“徐當家的,你們已被咱們團團地圍住了,絕對跑不掉的,趕快放下兵刃就□,否則格殺勿論!”

徐天宏三人互望一眼,徐天宏慢慢地從那會眾手中把兒子抱了過來,向那頭領道:“紅花會的人,只有轟轟烈烈戰死的英雄,沒有投降的懦夫!你想要我的人頭,就來拿吧!”說完,長刀一擺,向那頭領衝去。

那頭領見徐天宏向自己衝來,忙做了一個圍攻的手勢,圍著他們那十幾個大漢各挺兵刃,往三人身上招呼過去。

眾人這一動手,那會眾首當其衝——本來以他的功力,在這種傷疲不堪的情況下,能保住性命已經不容易了,更別說是去殺別人;他長刀才出手,當前一人的槍便使勁往他的刀上一撞,他只覺一陣大力從刀上傳來,手腕一麻一震,再也抓不住刀柄,長刀脫手飛出,而就在他兵刃脫手的一瞬,一刀一槍從旁閃電般剌入他的身體。

“呀……!”那會眾只慘叫了半聲,便軟倒在地,口中出氣多,入氣少,眼見是不活,圍攻的那幾個大漢放心不下,上前補了幾刀,之後也不擦去刀槍上的血跡,回身便向徐天宏夫婦攻了過去,一時間刀光狂閃,劍影亂舞,打得好不燦爛。

和眾人才交上手,徐,週二人心中暗暗叫苦;那十幾個大漢身壯力猛,都是特地從外地綠營軍中精選出來的兵丁,雖然談不上是什麼好手,但卻甚是強悍,死死地纏住了他們。換了在平時,以他們這等身手,只是徐天宏一人就可以很輕鬆的應付,只是現在他受傷甚重,幾天來逃來逃去的又沒有吃好睡好,身體十分虛弱,又抱了個孩子,加上兵刃又不稱手,十成功力頂多只剩下一,二成;而周綺也不見得好得了多少,雖然徐天宏護妻有方,這幾天來沒讓她受到什麼傷,但她畢竟是個女人,又是個不曾吃過什麼大苦頭的大小姐,而且這幾天來的逃亡生活也把她的內力,體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兩人不但得不到半點甜頭,一時之間還被那十幾人逼得節節後退,距離漸漸地拉了開來。

又打了二十幾合,兩人已被逼得分了開來,各自為戰,這時,六個圍攻周綺的大漢已被她殺了二人,但她體力也到達了透支的地步,一時間被剩下的那四個大漢逼得左支右拙,狼狽非常;由於圍攻她的那幾個大漢垂涎她的美色,想把她累倒後抓活的,並沒對她痛下殺手,故此她還可以苦苦支撐,雖然落敗被擒已必不可免,卻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另一邊徐天宏的情況卻已經到了生死一線的地步,雖然圍攻他的十個人中已被他幹掉了五個,但他付出的代價也很大,身上吃了幾記狠的,由其是右腿上的一刀深可見骨,鮮血泊泊地流出,身形已無法穩定下來,搖搖欲墜。剩下的那幾個大漢見他快支援不住了,精神大振,紛紛吆喝了起來。

又過了幾回合,徐天宏再殺一人,那頭領終於忍不住了,突然出手,一條長索破空飛來,一下捲住了小周漢光的脖子,使勁便扯。徐天宏感到一股大力從愛子身上傳來,他不敢用兒子的身體來跟那人比內力,右手一伸,長刀剌入身前一個漢子的胸口,然後回手一把抓住長索,和那人拼起力來。

徐天宏長索到手,運勁一扯,只能把那人扯得馬步動搖,心中大呼可惜:那傢伙的內力平平,只是力氣比一般人大上不少而已,如果在平時,這一扯肯定可把他扯得前衝五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