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地叫囂了起來,而哈合臺,則好像在眾人的叫囂和李沅芷的呻吟聲中,得到了數倍於之前的力量,不但攻勢陡然猛烈數倍,連那己碩大無朋的Rou棒,彷佛也粗脹了一圈……。

一時間,那粗大的兇器杵杵到底,記記猛撞紅心,李沅芷在他的身下,感覺就像是一個小小的藥砵,正在被一根大得不成比例的藥杵不斷地、猛烈地搗杵著,那粗魯而兇猛的撞擊,每一下都令她生出被剌穿、被撕裂的感覺……;那可怕的痛楚,令一向自以為十分堅強的她,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軟弱……,她自自然然地伸手亂抓──就像落水的人無助地去尋找身邊的浮木一樣,然而,她的雙手才剛舉起一點,便被壓了回去,無法產生任何反抗的效果,只剩那十根春蔥般的玉指,在泠風中徒勞地抓撓著……。

*********香香公主照著李沅芷的意思,狠著心咬著牙,不去看有人守衛著的族人們的屍體,也不敢久留,在綁馬處偷解了兩匹馬後,便偷偷地拉馬出營……。

出得營地,香香公主翻身上馬。本來,她應該即時離開的,但是她真的不捨得、也不願意就這麼捨棄那親如姐妹的李沅芷、和那些生死未卜的族人,她勒住了馬,期待著李沅芷的纖美的身影從營中閃出的一刻……。

*********香香公主並不知道,就在此時,山上的李沅芷,正陷入了一個比剛才更可怕的狀況……。

要知道,常氏兄弟二十多天的努力耕耘和調弄畢竟不是沒有效果的──雖然李沅芷心裡並不願承認,但她的肉體,卻已在那段可怕的、不堪回首的日子裡變得成熟了。所以儘管在淫辱開始時,她被哈合臺那巨大和壯碩的Rou棒戮得痛不欲生、苦不堪言,但在一次接一次的反覆抽送、持續不斷的激烈磨擦和剌激下、當她的身體一點一點地適應了那尺寸驚人的Rou棒時,她的玉洞,便自自然然地、漸漸地滲出了令她羞愧不安的、卻也是無可避免的Yin水……。

玉洞一但得到潤滑,李沅芷頓覺不對:只是十幾下,下體那劇烈難忍的疼痛便開始減退,雖然仍是脹疼非常,但比起剛才的難當劇痛,卻己是天上與地下之比。

又過了一會,李沅芷只覺痛楚越退越快、漲滿感卻越來越強。然而,這時的她,不但沒有因此稍為感放鬆,反而越來越難受、越來越害怕了,因為她感覺到,當那粗大的Rou棒在她的身體一進一出之間,絲絲惱人的快感,竟不由自主地從磨擦的位置上緩緩滲出……。

其實這也難怪,自從李沅芷被救出以後,已有十幾天沒被男人碰過了;在被男人的Rou棒肆意插戮過後、在受過男精的滋潤之後、在經過了二十幾天無日無夜的淫穢交合以後,雖然她並不至於像駱冰那樣沉迷慾海不能自拔,卻再也不是昔日的青澀少女了。這時的她,縱然理智仍抗拒和男人的苟合,但初熟的肉體,卻無法與理智配合──當哈合臺的Rou棒在她的體內抽送時,尤其是Rou棒碰觸到她的敏感部位時,她的肉體實在無法不因而產生悅樂的快感。

越來越多地,李沅芷發現自己心底對那強烈的抽送有一種莫名衝動,越來越忍不住地,她發現自己快要呻吟起來了。才理會到這一點,她忙在舌尖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頓時間,她痛得眼淚也出來了;然而,就藉著這一痛,她的神志暫時恢復了清明……。

這時,其他的人眼中,只看到李沅芷美麗動人的肉體在哈合臺身下無助地扭動逃避的淫亂場境,心癢難熬,而哈合臺更是爽快得連自己姓什麼都忘記了,誰都不知道李沅芷剛在失落的邊緣走了一圈回來……。

幹著幹著,在淫穢的情景和李沅芷美麗肉體的雙重剌激下,有幾個大膽的傢伙實在耐不住了,顧不得令哈合臺生氣的後果,情不自禁地伸出抖顫的手,去撫摸李沅芷那微熟的美妙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