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來也差不多……!”說完,眾人又是一陣轟笑。哈合臺積蓄多日的慾火和Jing液得以一下釋放,心情極是暢快,也跟著眾人大聲地傻笑了起來……。

這時,李沅芷只覺滿心委屈,眾人話說的雖然剌耳,但自己剛才被哈合臺操得生出快感卻是事實,別人就是不知道,自己心裡卻是明白的很,那裡還有什麼可說的?只有軟弱地把頭側在到一邊,一面,心裡不斷地痛罵著為什麼老天對自己如此不公、而自己又為什麼如此不爭氣,一面,兩行清淚卻忍不住奪眶而出……。

哈合臺見性格堅毅的李沅芷竟露出這般兒女之態,不禁有點得意,但猛想起她畢竟是朋友的妻子,又是因為信任自己才被偷襲成功的,一時間也不禁有點內疚,也沒那麼興奮了,向圍觀的眾人道:“戲也看完了,還在胡扯什麼?還不趕緊做事去?”說完,隨手拿起衣服,站起身來便穿。

照以往的慣例,掠來的女人向來是哈合臺或顧友用完後便隨便大夥用的,就算李沅芷身份特殊,也不應例外,因此眾人滿心希望哈合臺完事之後,便輪到他們了,不料他卻抱著不肯放手,個個大感失望,待要爭辯,在他的積威之下卻又不太敢,互望了一會後,始終沒有一個人敢開口,最終唯有垂頭喪氣地拉上褲子,四處散開,一些人留下找人,一些人去抬傷者下山……。

哈合臺吃過李沅芷的大虧,對她不無戒心,雖見她一付軟弱無力的樣子,卻也不敢太輕忽,穿好衣服後,叫人拿了條繩子來,親自把她抱起,小心的把她的雙手拉到身後捆上,又拿了一件披風,隨隨便便地裹住她的身子。這時,李沅芷實在己沒剩下多少力氣了,又自知掙扎也沒什麼用,便放軟了身子隨他施為。

山頭雖然不大,搜尋起來卻甚費時間,待得哈合臺捆好李沅芷,眾人只搜出五十餘丈,除了被李沅芷殺死的同夥以外,再沒有其他發現。得知結果後,哈合臺不禁有點失望,留下了十人繼續搜山,並千叮萬囑找人後必須立刻送下山、不可亂動,之後便扛著李沅芷下山去了。

*********到得山下,顧友遠遠看見,快步地便迎了上去。

到得跟前,只是一眼而已,顧友便己呆住了:李沅芷被哈合臺頭後腿前地倒扛在肩上,裹在她身上的披風只包住她的上身和部份玉臀,下身卻是一覽無遺,只見一雙白生生的大腿之間,一線穢跡自上而下,從那兩片明顯經過猛烈蹂躪的花瓣起始,直沒入她大腿和哈合臺胸口的交合處……,看到那兩片又紅又腫、還不時有精水湧出的嬌豔花瓣,顧友頓覺熱血上湧,下身那東西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彈起、並且硬得一發不可收拾……。

哈合臺見到顧友呆呆的樣子,不禁有點不快,抬手在他胸口上用力一搗,道:“去!有什麼好看的?香香公主呢?你們有沒有發現?”

顧友被哈合臺一拳打醒,苦笑道:“老叔,怎麼就看一下也不行?”說完道:“怎麼只有一個,香香公主呢?”

哈合臺一揮手,道:“別廢話了!她躲得還真好,我們找了半天都找不到,喏,現在還在找,聽聲音是還沒找到,你這裡怎麼樣了,都擺平了嗎?”

顧友聞言一呆,道:“這裡都擺平了,這……山頭才有多大,到現在都找不到,會不會她根本不在上面?”

哈合臺道:“胡說,剛才在上面傳來的叫宣告明是她的,怎麼可能不在,應該是躲得太好,一時間找不倒而己,哈!倒是讓我藉機爽了一回!”說著,就把剛才山上怎麼姦淫李沅芷的情況說了出來。

顧友畢竟是有見識的,雖然被哈合臺的描述說得血脈更加沸騰,同時也想到問題的所在,眉頭一皺,向身後二人道:“去,去看一下,有沒有不見了馬?”

那兩人看了看軟軟地擱在哈合臺肩上的李沅芷一眼,依依不捨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