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堂主恐怕會要全龍口堂都出動撈錢。

這時,幾個掌櫃也坐不住了,他們本來就有愧於舒眉,如今又有求諸位江湖人士,不可能叫舒眉單掏錢。於是也站出來說:“我也出五百兩銀子。”,“我兩千兩!只要能叫那人滾!老子砸鍋賣鐵!”,“我出一千兩。”,“比不得幾位哥哥家業大,不過盡力而已,我也出三百兩。”……。

白竹生腦袋好使,眾位掌櫃一說完話,他就說:“總計兩萬一千二百兩銀子。”眾人以欽佩的眼神看著白竹生。笑三娘更是眼波流轉道:“好厲害的賬房先生,莫不是就是那書聖?”白竹生微微有些得意。

如此下來,老堂主剩下的人馬都被“買光”了,幾個江湖人士也不客氣地表示願意收錢出人。笑三孃的船也有錢賺,更是眉開眼笑。一場原本陰鬱的“密談”剎那間變成了“交易會”加“聯誼會”。各家不單討論了自己家出哪些人在哪會面,如何聽指揮,更在友誼的基礎上攜手討論了陌香一帶以後的黑白兩道發展事宜。甚至包括了打劫時不打這幫子掌櫃的貨!黑白兩道其樂融融,堪稱一大奇景。

至於舒眉究竟要幹嘛。她偷偷地告訴老堂主說:“我要擺個烏龍陣,抓只大王八。”(未完待續)

166,什麼是烏龍

冬至節的陌香,比平時多了幾分生氣【妾為財狂166章節】。儘管大半商鋪不開門,但是街上仍多了那麼一股喜慶味。人流也明顯多了許多。如果細心地話會發現,這些人中許多是往海港子去的。還有許多很有默契地往某一個點集合。連冷清了許久的陌香河上也開始集結一些船隊。

沒人在意,因為往年的陌香比這繁華數十倍。再說,每到這個時候,許多常年在外跑河運的長腳們也會回來。人們看慣了比這多得多的船,根本沒往心裡去。就像北京上海深圳的人看到公交車上坐滿了人絕對不會驚訝。只不過那些衙役稅吏有點納悶,就拿河上的關守來說。往年的船隻進來,多少都會磨磨嘴皮子,而今年的船隻都是統一結賬,還一來就是十來條。

“小魚都被嚇跑了,回來的都是大魚。”守備們說。

“能不被嚇跑嗎?回來一趟,要交三四次錢,差不多一兩銀子。窮人家恐怕就在陌香城外面祭祖了。”身為守備也知道今年這銀子颳得太狠了些。

因為是冬至節,明府大人自己忙著過節,不會過問。整個陌香的守備都懈怠了不少。畢竟,大過節的又下著雪,誰願意為難自己。

這一來,城裡的人倒是多了不少。

“畢竟是過節啊。”懵懂的守備看著四處集結的人感嘆地說。

“可惜今年連個賣字畫賣打糕的都沒有,這些人怕是要失望了。”另一個守備說。

龍口堂的弟兄們幾乎全出來了。具體要幹嘛他們不知道,只知道默記著隊長的交代,然後跟著各個隊長走,可以賺錢!賺了這筆錢。說不定就能給娃兒補添上一件新衣裳。

陌香城內人流隱隱流動。宣德郎靠在窗前喝酒。“好日子啊好日子啊!”他兩眼放光的說。絲毫沒有感受道在樓下經過的每一個人都對他懷著敵意。或許是他已經習慣了這種敵意。現在的他根本不在乎。就是因為不在乎,他沒看出這些人的流向不對。

“事情準備得怎麼樣了?”他問一個人。

這個人穿著普通男人的衣裳,卻面白無鬚。“宣德郎放心,已經妥了。”說話聲音尖細,帶著標準的長安腔。

康樂看著他,心裡打著算盤。

康樂這個人沒有西門的本事,但是卑鄙卻遠在西門之上【妾為財狂166章節】。如果說西門不碰見五公主說不定會成為一個單純的殺手,那麼這個康樂就是不管在哪裡都是一個壞得流膿的壞蛋。

他心裡明白。這是一個賭注,一旦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