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長鞭一揚,將雲歌的腰纏著往面前一拉:“你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虎娘們兒,還想往哪裡跑?”

雲歌聽聲音熟悉,這才看向面前男人,驚喜叫道:“子徹,你怎麼在這裡?”

賀蘭子徹收了長鞭,責怪的瞪她,怨氣很重的說道:“我難道不該出現在這裡嗎?我女人都跑到十萬八千里了,你覺得我現在還應該在西郡待著?”

雲歌想了想,抓著他問道:“小豆子把我的信給你了?”

“給了!你在信中也不把話說明白,只說虎符和密旨都藏在院中牡丹花下,又不說清楚自己要去哪裡,也不解釋為什麼要離開,你說說我能不跟著過來嗎?”

賀蘭子徹提起當日接到小豆子傳來的信,心中還覺得有些餘怒:“雲歌,你今日要把事情給我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要拋下我和衍兒,到這鍍陽城來?”

“哎呀!我現在沒有時間和你解釋這麼多,虎符呢?虎符和密旨你都帶在身上對不對?”

雲歌走過去,將那匹受驚的馬拉過來,在馬頭上面輕拍兩下,以示安撫,然後又問:“子徹,等過了這一關,我自會給你一個解釋的,你先說說,那虎符和密旨是不是帶來了?”

賀蘭子徹沒有回答她,用手中長鞭利落纏繞,將她捆了個結實:“你實在操心太多了,一個女人家,大半夜的還在街上瞎跑,成何體統?”

“賀蘭子徹,你幹什麼呀?我告訴你,這是關乎天下的大事,你快點把我放開!”

雲歌掙扎著,大聲道:“子徹,我沒和你鬧著玩,宮赫蓮生重病活不長了,千讓又和北漠那邊的人在勾結,密謀逼宮,子徹,你想看著天下大亂嗎?”

“我不想看天下大亂,可是我更加不想看自己的女人大半夜還不回家!”賀蘭子徹說著,摟著沐雲歌上了馬,見她老是扭來扭去的犟著,忍不住在她的屁股上面狠狠一抽:“老實點!回去再和你算賬!”

……

賀蘭子徹帶著沐雲歌,一路向南,到了一處僻靜的宅院裡面,剛到門口的時候,韓先生聽見動靜已經從屋內迎接了上來:“西郡王,您回來啦!”

賀蘭子徹答應一聲,將韁繩交給韓先生身後一個小廝,自己夾著沐雲歌在腋下,大步往裡面走。

雲歌還算鎮定,看見韓先生,還能抽出空來和韓先生打招呼道:“韓先生,你也在這裡呀?你不是在渭南城和鍾爺爺在一起開藥鋪的嗎?”

韓先生跟在兩人身後,回答說道:“鍾老先生一年前故世了,韓某聽從西郡王的安排,到這鍍陽城住了下來……”

這韓先生也不是簡單人物,賀蘭子徹暗中將他安排在鍍陽城,肯定是有深意的,說不定千讓等人的行為,賀蘭子徹也早就得到了訊息。

這般一想,雲歌放下了些心,可是卻更加擔心眼下的安危來,子徹從來都是個醋罈子,如果他知道自己在皇宮裡面,和宮赫蓮之間那些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事情,還不得把自己給活剝了?

“韓先生,韓先生你救我呀!”雲歌大聲叫著,張牙舞爪的向韓先生求救。

韓先生為難的跟在身後,笑呵呵的不答話。

賀蘭子徹卻半真半假的抬起手掌,在她的身上打了一巴掌:“別在這裡嚎嚎啦,還嫌自己不夠丟人嗎?”

雲歌被打橫抱著,清楚的看見韓先生正掩嘴偷笑,但是耳邊聽見的,卻是少年男女的輕笑聲,正覺得納悶的時候,楊六丫頭和宋三等人已經走攏了上來,笑著說道:“木姐姐,你還好吧?”

雲歌急忙擰賀蘭子徹的腰,小聲說道:“快點放我下來!”

賀蘭子徹吃痛,放下她之後,還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下次若還敢亂跑,我便將你當眾吊打!” ''''''。!

說著,捏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