殆盡,心頭洋溢著的,反而是一種獲得至寶的欣喜之意。

“雲歌,只要你答應不離開我,我就帶著你,殺出一個能讓你隨心所欲的天地如何?”

他神色堅定,帶著難得的溫和和些些期許,俯身在她的身上,期待著她的回答。

雲歌又掙了掙,依舊不能從他的禁錮當中解脫出來,只好再次放棄,可是他的話,卻讓她半天不敢出聲表態。

腦子裡面,不由得想起昨夜在銀鉤賭坊裡面,那紗簾輕撫之下,賀蘭侯爺俊逸的樣子來……

☆、118 詭異藥物

她在想著賀蘭侯爺,微微失神的時候,宮赫蓮也看著身下的她失了心神。

幾番抓扯之下,袍服已經從她的肩頭滑落下來,靛青色的男式衣服,更顯得她肩頭肌ⅰ膚香膩若雪,落在宮赫蓮的眼中,他那顆千年不動的心居然慢慢盪漾起來。

鬼使神差的,居然對著沐雲歌那張被千讓易容過的臉,吧唧一口親吻了下去。

沐雲歌愣了片刻,臉頰哄的一聲燃了起來:“你幹什麼呀?”

伸手將宮赫蓮一把推開,一邊擦自己的臉,一邊就猛然記起昨夜濃ⅰ情之後,賀蘭侯爺給自己喂服下去的那詭異藥物……

心中大駭,似乎覺得自己臉頰上面的溫度更高了!

從**榻上面跳下來,雲歌接連著往後面退去,神色驚恐的說道:“你,你別過來呀……”

宮赫蓮被她剛才那一推,這時候正慵懶的斜臥在被褥之上,手肘支著頭,看著她嬌羞窘迫的模樣,眼底漸漸漫起笑意,只當她是小女兒未經情事,才會羞怯如此。

沐雲歌被他那眼眸漸開橫秋水的樣子看得渾身發麻,又想起賀蘭侯爺在耳邊說的那些惡毒的話,自己現在臉上這麼發燙,莫不是那藥物真的在起作用了?

這般一想,雲歌又驚又怕,瞪著**榻上面的人,恨聲說道:“宮赫蓮別說我沒有警告你呀,你不能碰我知道嗎?你若碰了我,你會沒命的!”

“哦?你這麼一說,我對你倒是更加有興趣了!”

宮赫蓮說著,突然起身,做衣冠禽ⅰ獸的模樣,張牙舞爪往她面前撲了過來。

雲歌嚇得哇哇大叫一聲,轉身沒命的往門口跑去。

剛剛跑至門口,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開啟,門外之人用了大力推那房門,雲歌躲避不及,眼看著自己的臉就往那浮雕雲鶴的門上面直直撞了過去。

雲歌心中叫苦不迭,大概這就是傳說當中的自作孽不可活吧?

做了這麼多可惡事,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要用這門框來教訓自己一下了。

閉上眼睛,就等著本來就難看的臉被門撞得更加畸形……

腰上突然多了力道,被人往旁邊一帶,雲歌只感覺到那門捲起的風颳過臉頰,絲絲涼意襲來。

門外,紅衣千讓一臉的焦急神色,在看見屋內的兩人之後,變成了震驚。

很快,那張能和女人媲美的臉就被陰冷籠罩住了,嘲諷出聲:“行呀你們兩個!我在外面拼死拼活的和那個瘋女人周旋,你們倒好,衣衫不整的在房間裡面摟摟抱抱!”

雲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此時正被宮赫蓮滿滿的抱在懷裡,而自己確實是衣衫不整,大半個肩頭都露在外面,裙帶也是將散未散的樣子……

更加要命的,是兩個人身體貼得實在太近,差一點就可以用嚴絲合縫來形容了。

賀蘭侯爺的那道魔咒又開始在雲歌的腦子裡面念響了:不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不然的話,那男人會經脈紊亂暴斃而亡,自己也會高燒不退全身潰爛……

這實在太可怕,太驚悚了!

雲歌臉色一變,急忙掙脫了宮赫蓮的手臂,胡亂拉攏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將肩膀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