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雲歌就往**榻上面走去,急不可待的要進行洞房花燭夜的精華部分。

雲歌羞他:“你莫要這般飛禽走獸的急吼吼模樣,我們以後的每一天都要這樣度過呢,只怕你到時候就會厭煩了!”

“我怎麼能不急?我想知道你看了些什麼春ⅰ宮圖,我想知道你學了些什麼十八式……”

賀蘭子徹興奮得耳根微微泛紅,將她放在**榻之上,修長手指顫巍巍就去解她胸前鴛鴦扣:“我不介意你把那些招式都用在我的身上……”

雲歌臉紅耳赤,知道他是在打趣自己,那日在街上認出他化妝成潦倒秀才的時候,自己確實有惡作劇的成分想要戲弄他一下,沒想到這個傢伙會這麼記仇……

鴛鴦扣顆顆崩開,雲歌如同春日開得最燦爛的花朵,顫巍巍的盪漾在枝頭,等待他的盡情採擷。

……

本來是再好不過的新婚之夜,後半夜的時候,卻陡然生了變故。

雲歌正抓著賀蘭子徹身體的某個部位,心滿意足的趴在他的胸前酣睡,突然感覺到自己趴著的這具身體猛然震了一下,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他已經將她從**上一把撈了起來:“雲歌快點起來!”

雲歌睜開雙眼,發現子徹正在往自己的身上套衣服,手忙腳亂的樣子,顯示出從來沒有過的驚慌和恐懼。

雲歌抬眼看去,驚見窗戶外面紅彤彤的亮了個透徹,此時不過三更時分,外面亮成這樣,只有一種可能——著火了!

四下還很安靜,一來是子徹睡覺驚覺,此時火勢剛剛竄起。

二來,昨夜他們兩人大婚,翹楚館裡面的人得了便宜酒水喝,個個都喝得酣醉不醒,此時,正是殺人行兇的好時機。

雲歌還來不及猜測縱火之人是誰,賀蘭子徹已經幫她把中衣帶子繫好,外套直接扔在她懷裡:“趕快穿上,別發愣了!”

他面色凝重,全然沒有了昨夜的嬉皮笑臉邪魅痞氣。

一邊抓了衣服胡亂的往身上套,他一邊到窗戶邊看了看火勢,火勢來得詭異,只圍著小院裡面幾個廂房燃燒,火借了風勢,很快就蓬勃燃燒起來,幾尺長的火苗舔著門窗就蔓延過來。

雲歌跟著他到了**邊,還沒有看清楚外面的情況,只感覺到灼熱的溫度似是要將肌膚烤裂一般,忍不住驚撥出聲:“怎麼了?”

他已經轉身抓了她,將她推到了屋內:“雲歌別怕,雲歌你千萬別怕,有我呢,有我在,你別害怕!”

口裡說著雲歌別怕,可是他表現得比雲歌還要害怕,雙手不停的微微顫抖,就連臉色也變得煞白。

他在屋內來回轉了一圈,才猛然醒悟過來一般,抓了**上的毯子,浸泡在昨夜用來沐浴的殘水裡,打溼之後,直接將毯子裹在雲歌的身上。

從頭到腳,將她裹了個嚴實。

雲歌已經被滾滾濃煙嗆得有些上不來氣了,賀蘭子徹急忙用溼毯子的一角將她口鼻掩住,什麼話都麼有說,護著她直接往門口走去。

窗戶半開著,已經被火苗完全佔據,子徹想要帶著雲歌從房門處離開。

還沒有走到門口,房門突然被宮赫蓮從外面猛力撞開,濃煙之中,大家都是一片驚惶:“我們快點離開這裡!”

房門處也著了火,火苗沿著木質門框飛竄,發出噼裡啪啦的脆響,有小塊小塊的炭火開始往下面落。

☆、155 劫後餘生

滔天火勢當中,雲歌回頭看了一眼,自己昨夜和賀蘭子徹**的婚**,在火勢高溫的炙烤之下,突然轟的一聲自燃起來,瞬間就變成了一張火**……

“快點走!”

子徹推了她一把,將她從著火的門框裡面推了出去。

外面的宮赫蓮急忙伸手將她一把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