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騎術最好,就意味著誰臀部的皮最厚……乖乖,這簡直是要了咱屁股的老命了……

展昭看了一眼金虔的臉色,微微嘆了口氣道:“我等不妨就到酒樓休息一下,也好打探訊息。”

“展大人高見。”張龍、趙虎立即同聲道。

金虔一旁乾咳了兩聲。

三人牽著馬匹,向前走了一陣,不多時就見到一座三層酒樓,飛簷朱柱,氣勢華麗,一塊金字招牌懸於大門正中,上雕“譽樂樓”三個大字。此座酒樓,如此氣派,竟立在這平民街道之上,有些格格不入。

三人默默對視一眼,便牽馬走到了酒樓門前,酒樓跑堂小二一見,趕忙出門招呼:“呦,三位爺,遠道來的吧,裡面請,裡面請。”

話音還未落,就聽一個聲音幽幽從馬背上傳出道:“是四位爺……”

小二被嚇了一跳,再定眼一看,只見一個消瘦少年好似蝸牛般從馬背上爬下,緩緩走到酒樓門前。

那小二倒也機靈,立馬改口道:“呦,小的眼拙,沒瞧見大爺,您也裡面請。”

張龍、趙虎嘴角有些向上抽動,抬眉不語。展昭見狀,只好無奈道:“小二哥,將這三匹馬牽下去,唯些草料。”

小二立刻應允,喚來馬伕將馬匹領走,又將三人帶上酒樓二層。

此時雖然已到晌午時分,但這家諾大酒樓,卻只有幾個客人,稀稀拉拉散坐四處,情形甚為蕭條。

四人坐在東南角落,正好靠窗,微風習習,倒也自在。

“幾位爺,看著眼生,是第一次來這陳州吧。”小二一邊抹桌子一邊問道。

展昭聽言並未答話,只是默默望了小二一眼,才緩聲回道:“小二好眼力,我等四人乃是行商路過此地,想找個地方歇歇腳。小二可知道附近可有旅店?”

說罷便從懷中掏出幾個銅錢,放在桌邊。

“有、當然有。”小二一見錢財,立即滿臉堆笑回道:“這條街走到頭,就有家譽樂客棧,環境還不錯。”

展昭點點頭,又問:“不知此時前去,可有上房剩下?”

“這位爺請放心,肯定還有上房,這陳州不比他處,經商之人很少經過,客棧自然客少。”

“經商之人甚少經過,這是為何?”

小二聽到此言,不由有些詫異,抬眉道:“這位爺,您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如今這陳州,哪裡還能容下商販,就算有商販肯來,恐怕也是那些做棺材買賣的。”

眾人聽言不由一愣。

趙虎脫口就問道:“棺材?”

小二忽覺失言,趕忙轉了話題:“幾位爺,想要點什麼?”

“小二哥看著辦吧,來幾個招牌小菜即可。”展昭溫然道。

待小二離去,張龍壓低聲音道:“展大人,您可覺這陳州境內處處透著詭異?”

展昭垂眸品茶,頓了頓道:“展某也覺不妥。”

趙虎急聲道:“展大人,您覺得我等該從何處查案?”

張龍眼一瞪道:“自然應該是從那張頌德家中入手,展大人,你說是也不是?”

展昭並未答話,而是將目光移向將下巴擱在桌沿的金虔,問道:“金虔,你可有主意?”

金虔已被餓得魂不守舍,突然聽見展昭問話,又覺四道火辣辣的目光直直射向自己,趕忙振作精神,直起身子答道:“在下以為,該從這酒樓入手。”

另外三人皆是一愣。

張龍沉聲問道:“金虔為何下此妄言?”

金虔望了一眼張龍,心中暗道:廢話,要是不這麼說,這幫敬業非常的傢伙,肯定會把這包括張頌德之家的陳州每寸土地都翻一遍,到時候,咱豈不是要遭受魚池之央,累個半死?還是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