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法國人應該能將局面支撐下去。”

黃曆微微抿嘴,並不再往深裡說。美國人還未領教到叢林戰爭的殘酷,以及越盟的堅韌,或許吃些苦頭才會明白。

“南洋聯邦的氣候與印度支那很接近,在地理上離得也不遠,在法國人需要支援的時候,還請貴國能夠擔負起維護東南亞和平的重任。”杜魯門顯然想不到美國人會被捲進越南戰爭,並丟臉地被擊敗。

當然,此時美國並沒有取代而不是補充法國的責任的傾向。更不會想到美國會成為法國的替罪羊,陷入直接干預的泥潭,但這些情況是會象滾雪球那樣的。正如艾奇遜在他的回憶錄裡寫道:“我決定……既然我們幹起來了,我就不再回頭看了。”

“在力所能及的條件下,我們很願意伸出援手。”黃曆故意嘆了口氣,說道:“可惜現在我們的國力太弱,能夠提供的幫助有限的很。”

杜魯門會意地點頭微笑,這是要好處來了,早就知道這傢伙是個不吃虧的主兒,果然如此。但此時需要便是價值,從南朝鮮方面得到的情報看,那位李總統顯然對朝鮮戰爭初期美軍的表現很有些失望,在私下裡召開過會議,認為南洋聯邦的軍隊應該留在韓國,作為對北朝鮮軍隊的威懾力量。

但兩位大總統討價還價就有些**分了,接下來的會議由雙方帶來的工作人員敲定這些瑣碎事務吧杜魯門還有些事情需要同黃曆在私下裡談談,其中最主要的便是朝鮮戰爭停戰以及對日和會等相關事宜。

一戰而揚威,以最小的代價獲取最大的利益。在亞洲或者東南亞,南洋聯邦軍隊的戰力為各方所側目,讓黃曆的後續計劃得以順利實施。

“談總是要談的,北朝鮮已經沒有了再次發動戰爭的資本。”黃曆斟酌著字眼說道:“而且紅色中國在中朝邊境的兵力調動,是一個不祥的預兆。但和談可能不取決於北朝鮮的態度,雖然他們肯定對蘇聯很抱怨,但總要得到蘇聯的首肯,取得中國的支援。我們可以首先做出和談的姿態,把球踢到北朝鮮方面,看他們如何答覆。因為我們在三八線止步,輿論是有利於我們的,擴大戰爭規模的藉口已經沒有了。如果他們拒絕,並且繼續叫囂戰爭,將激起全世界的聲討和譴責。”

杜魯門沉吟了一下,派人叫來國防部長馬歇爾,對於軍事上的判斷,顯然他並沒有太大的信心。

“根據仁川登陸後的戰果統計,以及對戰俘的審訊,我們可以確認北朝鮮已經喪失了主力部隊和大部分的重武器,工業設施也在轟炸中摧毀殆盡,想再動員起一支軍隊,在三五年內是不太可能的。”馬歇爾很肯定地回答道:“他們現在肯定怕得要命,擔心聯合**衝過三八線,對北朝鮮實行軍事佔領。但矜持總要裝一裝的,我們可以動用空中力量以轟炸促和談。”

“和談雖然會有爭議,但難以想象無窮無盡的紅色中國士兵端著蘇聯造的衝鋒槍漫山遍野衝過來的情景。”杜魯門苦笑了一聲,說道:“希望和談能儘快成功,我們好在聖誕節前抽調兩個師去歐洲,也希望南洋聯邦能彌補由此造成的軍事力量的削弱。”

正如歷史上麥克阿瑟對杜魯門的評價:“象羅斯福那樣敢作敢為、精神振作的人物已一去不復返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走向權宜妥協而非鬥爭到底的趨勢。杜魯門總統大膽對抗並擊敗亞洲**的果斷決心,已被經常灌輸的怯懦和嘲諷剝奪殆盡。他明顯在受一些比較自私的聯合國政客的阿諛奉承的擺佈,處於反常的境地,公開表示害怕那些言過其實的風險。”麥克阿瑟的話雖然偏激,但也說明了杜魯門對擴大朝鮮戰爭是反對和畏懼的。

美國的戰略重心是在歐洲,對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