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芹的掙扎,一手按住蘇玉芹的肩膀,將蘇玉芹似釘在牆上般,尋找著蘇玉芹的唇就親了下去,一手在拽褲袋。

蘇玉芹卻在江源達親過來那一瞬,張開了嘴就咬了下去。

江源達吃痛,可他此時整個人興奮的直衝大腦,半年了,別說吃肉了,肉沫都沒捱過邊,一聞到熟悉的味道就受不了。

有種蘇玉芹越野越辣越不幹,他越想就地給辦了。

腦子一熱,江源達就將剛解開的褲腰帶抽了下來。

他拽住蘇玉芹的胳膊,只三兩下就給女人的手胡亂纏了起來,然後眨眼間,他又再次湊了過去,一頭扎進了蘇玉芹的頸部、胸部,一手將女人的毛衣撩起,摸了進去。

他還給自己找著理由,一邊忙活一邊激動的呢喃道:“玉芹,你也想我了,別拒絕,讓我看看你有多想我。”

然而,就在他扯下自己印著大錢的紅褲衩時,蘇玉芹抬起膝蓋,對著他的下半身就是狠狠一下。

“啊!!”

江源達捂著下面,疼的他連續踉蹌著後退半米。

同一時間,蘇玉芹不僅速度極快的甩掉纏在手上的腰帶,她還撩下上身的毛衣,整理好自己。

而且,啪嗒一聲,她胡亂地摸索,也將客廳燈按開了。

隨著燈亮,也似天光大亮了……

燈火通明下,水晶燈清楚的將兩個人的表情、眼神、心理、此時的狀況、窘迫和難堪,照的格外清楚明瞭。

蘇玉芹一臉冷漠地看著江源達佝僂著身體,還捂著那呢。

她瞟了一眼那地方後,才抬眼直視不可置信的江源達:

“你做了那麼傷害我的事,讓我半生唯一忙的家散了。

我這半輩子別的什麼都沒幹,就是家,就是孩子,就是你。

沒了,我白忙,你知道那對我是多大的傷害?意味著什麼。

現在,你說一句對不起,就讓我原諒你?”

江源達直起腰,任由褲子咧著,只將褲衩拽了上來。

他擰眉不解地看著蘇玉芹,態度很平和道:

“我這大半年的表現,你看在眼裡。

從頭到尾,我每一次道歉,我敢發誓都是真心誠意的。

我也告訴過你,我很後悔,我有悔改之心,自始至終我就沒想離婚。

從咱們女兒第一次暈厥住院,我就意識到你說的那些了,恨不得能把這日子從頭來過。

等我徹底明白,是你跟我動剪子那回,把頭髮剪的亂七八糟,看見你快要瘋了,我也很……

我這才同意離的。

我現在知道對你的傷害,對你爹孃也挺,嗯,所以這幾個月以來,我都是小心翼翼靠近你。

我在儘自己最大的能力,也……”

“得了吧你!”

蘇玉芹眼睛紅紅的,激動的搶話道:“你表現好點兒我就得原諒你?誰規定的?那我也犯個錯,我也表現好點兒,我說聲對不起,你也原諒我吧,行嗎?啊?你想什麼美事呢!”

江源達往前走了兩步,微擰著眉頭試圖講道理:

“那你說,玉芹,讓我怎麼做,我按照你說的來,咱們慢慢來也行。

剛才是我著急了,我實在是,今晚心情有點兒亂,咱還回最開頭,慢慢來,然後你告訴我,接下來怎麼做,咱才能往前奔,行嗎?你不說,我能知道嗎?”

“你已經髒了,我說什麼說,你髒得狠!

江源達,你怎麼做你都髒,你離我遠點兒,我還能看你。

你要離我一近,尤其露出那髒兮兮的東西,我就能吐了!

你那東西怎麼就能那麼髒,給別的女人使,現在回頭讓我接著用,你這人怎麼那麼讓我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