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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抹不壞好意的笑,惡魔豎起兩隻尖尖的耳朵一樣,自己不過就出差三天,小表妹又氣又怒的樣子,倒像是小媳婦指責另一半不陪伴自己,酸得她牙都快掉了。
陳姿曼低低的笑出聲來,那慵懶的模樣,讓陳心柔更加火大。抓著貓咪布偶朝她表姐砸了過去。
陳姿曼也不躲,豹子盯獵物般盯著小表妹,一步一步欺近她,眼裡蘊著無盡的深意,叫人捉摸不透。
陳心柔停止了動作,心裡一滯,被陳姿曼吃人的目光嚇得後退了兩步,腰已經碰到被沙背了,就在這一瞬間,頭頂,一道黑影已經欺身壓了上來,驚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她表姐放大的臉,就近在咫尺,近得讓她有些害羞。
陳心柔縮著身子,儘量朝後仰去,兩隻撐住沙發背的手掌,承受著大半個身體的重量。心裡像是打了鼓一般,咚咚直響。她垂著眼瞼,完全不敢看她表姐,剛才的氣勢一下子收斂殆盡,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吞了吞口水,分出一隻手來推著陳姿曼的肩膀。即使現在不看她的眼睛,她都能感覺得出那灼人的視線,像是要把她一口吞下,再嚼巴嚼巴嚥下去似地。
陳心柔緊緊閉住了眼睛,眼皮卻打著顫,半個身子抵在沙發背上有些不堪重負。
就在她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一隻手伸到她腰間,一把撈起她的身子。她剛鬆了一口氣,陳姿曼的令一隻手就按著她的腦袋朝前壓去,那種強大的壓迫感幾乎讓她無所遁形,眼睜睜的看著她表姐朝自己緩緩靠上來,一口含住了自己的唇。
唇間的溼滑觸感讓她瞬間失神,顫顫巍巍地喊道:“陳……”剛發了一個音節,聲音就被悉數吞進,只剩“唔唔”的低吟,無助地攀著她表姐的肩,彼此身體緊緊地貼合在一起,肺腔裡的空氣一點點的耗盡,憋得她滿臉通紅。
陳姿曼好心地把舌頭從小表妹的嘴裡退出來,好讓她換一口氣。低頭看著小表妹又是皺眉又是咬唇的小動作,不由分說攬過小人兒,一低頭又吻了上去。陳心柔真的快要透不過氣了來了,她用足了吃奶的勁推開她表姐,三步並兩步跑到陽臺處,一把拉開落地玻璃窗,朝著二樓的窗戶大聲喊道:“媽咪!表姐欺負我!”
萬綺玲從窗戶處回應,“你兩個不準玩了,下樓吃早餐!”
陳姿曼低頭喝著花茶,沿著瓷杯上面的花紋細細摩挲,粉色花瓣在杯中浮浮沉沉,煞是好看。陳家比較特殊,家裡掌權的都是女性,所以家裡的事情都是陳心柔的奶奶,也就是陳姿曼的外婆說了算,老人家頗有慈禧太后的架勢。
耳邊,外婆一連串的叮囑終於告一段落,開始了語重心長的諄諄教誨。大概前前後後上百年的陳家史,陳姿曼從小到大聽了不下上百遍。每當她得空,外婆就拿家族史來教育她。今天是破天荒的第一次,陳姿曼居然耐著心機聽完了,甚至還面帶微笑。
鑑於她的良好表現,老人終於同意她接陳心柔外出居住。當然不是以小表妹被趙祖希欺負為理由,而是說了她同宿舍的好友臨時有事,好一段時間不回宿舍,小表妹怕黑所以也不要回宿舍了,陳家距離學校遠,正好陳姿曼居所就在學校附近,每天接送方便,所以小表妹就暫時去她家裡住了。
老人家拍著她的手背,說道:“你們終究是長大了,我年紀大了,不可能操心你們一輩子,你們得空要經常回家看看。”
陳姿曼看著手背上不滿皺紋的手掌,思慮了一番,才說道:“我會好好照顧柔柔的,你們放心將她交給我吧,這裡永遠是我們的家,我們不會忘記回來的。”老人家這麼嘮叨,其實就是為了自己的子子孫孫多點陪伴在他們身邊而已。
老人家樂得開心,也沒有在陳姿曼面前提及陳婭磬和趙祖希的事,免得大家鬧個不痛快,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老人家緩緩地撤回了手,面色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