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菜市場的老大,他家裡什麼樣子我們所有菜市場的人都知道。

“韓洋,我草你嗎!”菜市高額頭上青筋暴突,大聲的罵出了我的名字。

“大家都是混的,既然出來混就要有被人報復的覺悟。你說是嗎?”我說完後,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朝菜市高腿上打了一槍。

菜市高這次沒有叫,而是渾身顫抖著看著我。在我的槍下,他已經不是那個囂張的不可一世的菜市場老大了。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一個和我一樣要保護自己家人的普通人。他很怕我,他的太陽鏡已經碎掉了,他的眼睛深深的露出了恐懼。

“我見過他!高哥,他是搶劫犯!火車站老闆李老七的手就是他砍下來的!”一個小混混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指著大奔大叫起來。

“呵呵。”大奔預設了。

菜市高聽到大奔的事蹟後,看著我的眼神變得更恐懼了。在他眼裡,我似乎和大奔一樣是個窮兇極惡的強盜。

“我打人一般要打的人哭出來才行。”我冷冷的看著菜市高笑,然後又是一槍。

“啊…。。”菜市高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沒有哭,再來一槍。”我冷笑著對菜市高說。

“洋哥,我錯了,我求求你饒了我吧。”菜市高肩膀被我打了一槍,兩條腿也都被我各打了一槍。他害怕了,他已經徹底害怕了。

菜市高流了很多汗,鮮血染溼了他的花襯衫和大褲衩子。我看著他求饒的樣子非常滿意,我緩緩垂下了我手裡的槍。

“洋哥,那小子怎麼處置?”大奔問我。

我踢了一腳地上的石頭,然後冷冷的說,“廢了他一雙手吧。”

“好!”大奔撿起一塊石頭朝骷髏大步走去。骷髏的嘴角流著白沫,雙目無神的看著遠處的燈光。

“砰!”“砰!”“砰!”大奔將骷髏的手按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的砸著。骷髏根本沒有反應,依舊看著遙遠的燈光。他是個吸食毒品過量的人,而毒品在很久以前本身就用於作為麻醉劑給人止痛。骷髏不痛,那雙手不是他的。

血濺的很多,骷髏的手被砸的骨肉分離。跪在地上的小混混們全都不忍心看,痛苦的將頭扭過去。菜市高看到大奔下手這麼狠,他的眼神變得深深的懊悔起來。他懊悔,他不該得罪我們兩個亡命徒。

“五萬塊錢醫藥費,不過分吧?”我獰笑著看著菜市高。

“不過分。”菜市高如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如果報警的話,我這個兄弟就去殺你全家!”我指著大奔對菜市高說。

大奔的手上都是血,他在骷髏的衣服上蹭了蹭站起來看菜市高。大奔長的不兇,但是他很冷酷。

“不報警,如果我報警我天打五雷轟。”菜市高跟大奔眼神對視了一下趕緊對我說。

“好,記住你說的話!”我冷笑了一下,然後和大奔一起消失在黑暗中。

我們離開菜市場附近後,我的手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我很害怕,害怕的要死。廢了一個人一雙手,打了菜市高三槍。如果菜市高真的去派出所告我的話,我被抓到就廢了。我非常非常害怕,但我已身不由己。為了生存,我只能以命相搏。

我顫抖著點了一支菸,同時也遞給了大奔一支菸。

“你很害怕嗎?”大奔吸著煙問我。

“你不害怕嗎?”我反問大奔。

“不怕。”大奔笑了。

“你不怕被抓起來嗎?”我問大奔。

“怕的人都被抓起來了,而我還站在你的面前。”大奔笑著看著我。

我聽了大奔的話後,似乎明白了什麼。我想了想又問他,“你幹搶劫幾年了?”

“三年了吧,犯了幾十條案子,不過我只搶那些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