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報刊媒體上宣傳郎殼子的招商工作。關於郎殼子的招商引資工作丁山僅在《西都日報》就發稿二十多篇。這麼好用的人要調走,何部長當然不肯。要不是查書記欽定,何部長說什麼也不會答應的。

為了感激何部長,丁山調到宣傳部去時,給何部長做出承諾,關於《郎殼子招商簡報》他會繼續辦下去,還有,關於郎殼子招商引資的新聞他也會重點加強。但不管怎麼說,丁山人不在招商辦,很多資訊他不知道,《郎殼子招商簡報》又怎麼能辦好呢?何部長一琢磨,對丁山說,“辦公桌留給你,每個星期二四到我這邊來上班。”

丁山有些為難,想說這可能要給宣傳部白部長溝通一下才行。但想著何部長過來的好,覺得沒有理由提出來。“由自己協調吧。”其實,丁山也沒有給白部長說星期二四要到招商辦上班,他自有他的辦法。

現在說新聞自由,還不如說那些寫新聞的自由。寫新聞的都有充足的理由不上班,要麼說到外面採訪。這理由聽起來像是很充分,寫新聞,不採訪怎麼寫呢?要麼說在家裡寫稿,在辦公室吵鬧,要在家裡寫。這理由也說得過去。誰叫你不給單獨安排一間辦公室呢?因此,到了星期二和星期四丁山就到招商辦上班。沒有人知道丁山一個星期是這樣分配上班時間的。

搞新聞宣傳,他可是輕車熟路,三下五除二就把整個郎殼子的新聞報道工作衝了上去。基本達到了查書記要求的目標:《西都日報》天天有新聞,省日報月月有新聞。特別是西都市人大政協“兩會”召開的前一天,《西都日報》發了丁山寫的一個“郎殼子加強班子建設”的頭版頭條,查書記看到了很高興,對和他一起開會的白部長說,“這段新聞宣傳工作有起色,要長期堅持下去。”白部長明白,查書記表揚的是丁山,作為市委書記,他不可能在大眾場合表揚到個人,個人表揚得多了,會給一些人帶來錯誤認識。一個部門受市委書記表揚,這種事是常有的。

看到丁山天天在《西都日報》發稿,何部長心頭有些想法。何部長認為丁山發稿發得多隻關乎他個人的水平,但這不是他個人的政績,而是整個宣傳部門的成績,說得直白一點是白部長的政績。同時,何部長也想鉗制住丁山,從而達到控制郎殼子在《西都日報》發稿。為此,何部長便找來丁山對他說:“臺商邀請我們到臺灣去一趟,你作好準備。”

“什麼時候?”

“兩三天內。”

當丁山把這一訊息告訴白部長時,白部長不同意, “這幾天西都開‘兩會’,查書記盼你多上稿,你怎麼能去?”

“彭小天搞吧!”丁山幾乎是哀求的口氣:“我難得有這樣一個機會。”

“彭小天最近都在給查書記寫理論文章,忙得很哩!”

何部長知道白部長是不會同意丁山出去的,只是故意這麼說。其實,根本沒有臺商邀請。如果丁山問起,何部長會告訴他情況有變,時間還要往後拖一拖。嘿,可真是奇怪,這個丁山竟然不聞不問。

兩天後,何部長反而問起丁山:“怎麼樣,準備好了嗎?”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在準丈母孃面前丟臉(2)

“白部長不同意,沒辦法。”

“這次我也不去,讓他們去。”何部長說。

丁山氣得直流淚。沒有心情,稿子自然寫得少,在《西都日報》上稿也就自然少了。一天下午,他正在辦公室裡練習毛筆字。恰巧白部長到辦公室來,想過問下這段在《西都日報》發稿下降的原因,看到丁山在練習書法。當即批評:“難怪這段時間《西都日報》發稿那麼少。原來你搞這名堂?”說完從丁山手中抽過毛筆丟在了垃圾桶裡。

“沒有什麼線索可寫!”他一邊回答一邊收拾起了桌上的字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