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在她整理好為數不多的行李的同時,跡部的電話也打了進來,限她在三分鐘內下樓,不然他大爺就立刻走人。

對於這樣的“威脅”雲夜當然不會放在心上的,依舊不緊不慢地檢查著屋子中的電源、煤氣之類的總閥是否都已經關上了;確認後才將門完全鎖上,悠哉地乘坐電梯下樓。

雲夜坐進停在樓下的跑車,跡部對著她晃了一下手錶;“十二分鐘,遲到九分鐘。”

可是雲夜才不理他,直接自己動手去鈕鑰匙,甚至替他踩下了油門;跡部毫不憐惜地拍開她的手;“不華麗的女人要死也別拖上本大爺。”

“哼哼!就要你一起陪葬!”示威性地晃了晃拳頭,依舊在跡部開車的時候進行搗亂,要不是跡部的車技絕對合格,這輛絢麗的跑車早就與若干物體進行親密接觸了。

“心情好成這樣?思春了?”跡部又一次拍開雲夜搗亂的手,似笑非笑地斜睨身旁明顯心情飛揚的人。

“是啊是啊,我思春了。”對於跡部擺出一臉正經來八卦她的樣子嗤之以鼻,胡亂應對著;突然眼珠轉動了一下,狡黠地笑著;“因為啊,我發現...”故意不把話說完,反而是“深情”地看著跡部,看得跡部都覺得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因為,我發現,我愛上景吾哥哥了呀。”未了,還無辜又深情地眨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不住扇動著——顯然是愛戀的少女樣。

跡部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手不自然地滑了一下,方向有那麼一點的偏,嘴角是一陣抑制不住的抽搐,他可以把這個不華麗、又發瘋的女人扔下車去嗎?

由此,跡部打定主意接下來的那段路程他絕對不要再和某個不華麗的女人講半句話,送到機場後他就馬上離開;但是,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或者說,是他低估了雲夜今天的抽風程度;見跡部不理會自己的“告白”,雲夜又開始了下一輪的“胡攪蠻纏”;充分展現著什麼叫做得寸進尺。

“吱”,輪胎劇烈摩擦地面的聲音,跡部覺得再多十分鐘的路程說不定他就要被某個不華麗到極點的女人弄瘋了,而且他一定會想要打電話送她去醫院的。

還未下車,某個終於正常起來的女人一眼就看見了靠在某根欄杆上的耀眼男人;精緻的容貌,囂張的性格,再看看身邊的跡部,雲夜突然想到,這兩人要是兄弟,那會是什麼場景?大概,會天下大亂的吧?大概!

“給本大爺收起你那不華麗的表情。”跡部額頭不華麗地冒出點點黑線,今天到底是發什麼神經?難道,是在緊張?跡部覺得從失憶後她就沒有這方面神經的;可是今天,實在奇怪了一點吧?

其實,雲夜真的只是好心情而已;她很久沒有踏足那個國家了,即使是不同的時空,她還是想要去看看;幾個小時候後她能在心中默唸“我回來了”,此時能心情不好嗎?何況,在跡部身邊,她向來都是肆無忌憚的;而跡部也總是會放縱她的肆無忌憚的。

“啊嗯,回神了!”跡部狠狠彈了一下雲夜的額頭,這女人今天不是抽風就是無辜發呆,還想不華麗到什麼時候?

因為疼痛而讓雲夜立刻回神,不滿地瞪了跡部一眼,開啟車門下車後將氣憤的心情發洩在了可憐的車門上;“嘭”的巨響讓從另一邊下車的跡部不華麗地用鑰匙扔她;只是跡部倒不是有意要扔中她,而是雲夜太有先見之明地躲開了一點,誰想那麼湊巧,明明就偏位的車鑰匙就這麼扔住了雲夜的腦袋。

揉了一下自己的頭,雲夜憤恨地撿起地上的鑰匙,扯下上面的水晶吊扣,又把鑰匙丟了回去;“哼!這是醫藥費!”

對於雲夜孩子氣的舉動跡部只是莞爾,替她取了行李偏不顧雲夜說這樣就可以,執意要一起過去,說起來,跡部還是不放心將雲夜“交給”一個陌生人;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