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箱子的最底部。舊的羽毛筆,亮晶晶的甲蟲眼睛,單隻的再也不合適的襪子。而現在,由於時間倉促 ,哈利就將手伸進了這個遮蔽物中,感受著右手無名指上持續的疼痛,然後將手抽出。他看到了更多的血。

現在他開始變得更小心了一點。他再次跪在了箱子旁邊,在最底層摸索著,一個閃著“支援塞德里克迪戈裡,波特臭大糞”的微弱光芒的徽 章,一箇舊的窺鏡,一個小的禮品盒子,裡面藏著署名R。A。B的那張條子,在這些東西中間,他終於找到了那個讓他流血的尖利的斷口,哈利立 刻認出了這個東西。那是一個2英寸長的鏡子碎片,是他的教父小天狼星給他的雙面鏡的碎片。哈利將它放在一邊,小心的在箱子裡摸索其他的 東西,然而除了箱子底層雜物中破碎的玻璃渣,沒有什麼還能讓他想起他教父的最後一件禮物。

哈利坐起來,檢查割傷他的那片參差不齊的鏡片,除了反射出他自己明亮的綠眼睛,裡面什麼也沒有。然後他將碎片放在床邊還未讀的預言家 曰報上面。他狠狠的打著箱子中那些剩餘的垃圾,嘗試著遏制心中由於發現鏡子碎片而引起的痛苦回憶和後悔的劇痛。

他又用了一個小時才將箱子徹底清空,扔掉了沒用的東西之後,他將剩下的東西根據以後是否要用分開放了幾堆。他的長袍和魁地奇袍子,坩 堝,羊皮紙,羽毛筆,和他大部分的課本都被堆在一個角落裡,準備留下。他很懷疑他的姨夫姨媽準備怎麼處置這些東西,在一個黑暗的晚上 將這些東西燒掉,就好像這是某些可怕的犯罪的證物。他的麻瓜衣服,隱形衣,掃帚護理工具,某些書,海格曾經給他的相簿,一捆信。他的 魔杖已經被放進一箇舊帆布揹包裡。包的前面口袋裡是活點地圖和那個裝R。A。B的條子的盒子。之所以這樣放並不是因為這些東西本身的價值, 而是因為,為了儲存下他們,我們所愛的的人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

這些工作使得海德薇身後留下了一大捆報紙,在女貞路的這個夏天裡,正是哈利的雪梟陪伴他度過了一天又一天。

哈利起身伸了個懶腰,走到他的書桌前,海德薇對他在報紙叢中移動,一件件的扔到垃圾堆中,沒有什麼反應。海德薇似乎在睡覺,至少是假 裝睡覺:她對每天有限的在籠子外的自由時間而對哈利耿耿於懷。

當他靠近最後一堆報紙的時候,哈利放慢了腳步,尋找著他回到女貞路後不久來到的那張報紙。他記得那上面有提到過切爾基 伯比奇,霍 格沃茲的麻瓜研究課老師的資訊。哈利最後發現了那條訊息,翻到第十頁後,哈利深深的沉在了自己的椅子中,重新閱讀他正在尋找的那篇文章 。

阿不思 鄧不利多的回憶

埃非亞 多戈:

我11歲的時候遇到了阿不思,那是我們到霍格沃茲的第一天,我們對彼此的吸引力就是我們都毫無疑問的覺得自己是個門外漢。我在到學校之 前接觸過龍的濃汁,這樣,儘管這種東西已經沒有了傳染性,我長滿麻子的臉和綠色的面龐使得人們不願靠近我。對她來說,阿不思揹負著難以擺脫的惡名來到了學校,就在不到一年以前,他的父親普埃瓦,被指控在光天化曰之下攻擊3個年輕的麻瓜。

阿不思從來不嘗試去否認他的父親(儘管他註定死在阿茲卡班)犯過那樣的罪行,相反的,當我鼓起勇氣去問他的時候,他很確信的跟我說他 知道他的父親是有罪的。更進一步的是,鄧不利多拒絕去講述那些悲傷的故事,儘管很多人想讓他這樣做。某些人實際上打算讚頌他父親的行為,然後假定鄧不利多也是一個十分憎惡麻瓜的人。他們實在是大錯特錯:就像我們所知的一樣,他從來不顯示任何一點反對麻瓜的傾向。實 際上,他支援麻瓜權利的堅定信念使他在之後的曰子裡樹下了許多敵人。

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