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一個不再是腿疾纏身,另一個也不再輕浮放浪。

驀地,沈予想起了出岫。不知她看到眼前這一幕,是否會觸景生情,唏噓落淚?

濃重的思念之意霎起,如同這鋪天蓋地的風雪一樣撲面而來,令沈予無處遁逃。可他懂得“兩情長久不在朝朝暮暮”,便也不會計較這剩下的一年半載了。左右他已等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