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4/5頁)

臣們暗自慶幸自己的真知灼見。這一晚，雲上城註定了要燈火通明到天亮了。

樂意一回到樂府，就看見了久違的小妹。

“三哥，你長高了，不過也黑了。”樂風高興得手舞足蹈，因為不能去參加歡迎儀式，在家裡憋了一天的樂風揚起興奮的小臉，挽著樂意的胳膊說著。

“你也長高了，還變漂亮了。”樂意溺寵著颳了一下樂風的鼻子。

“快說說你們的經歷吧。”樂風急著問到。

“大哥沒和你說過嗎？”

“大哥只說了莫瑞亞的那部分，你們在納斯卡又發生了什麼樣的故事？快說說。”樂風一邊搖著樂意的胳膊，一邊急切地說到。

“我們的確發生了許多事情……”樂意剛要開始講述，猛然間看見樂山的那張陰沉的臉，樂意不得不把湧到嘴邊的話又收了回去。他的心在抽痛，因為他在瞬間明白了大哥為什麼要悶悶不樂。

“孔大哥呢？怎麼沒有和你們一起回來？大表哥，不，現在應該叫太子殿下了，是不是又派給他其他的任務了？”樂風沒有看出樂意的轉變，一心只想著打聽自己心上人的情況。

“他……”樂意真的不想傷害自己的妹妹，所以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樂風的問題。

“樂風，你忘了嗎？不該問的問題不能問。”樂山把話題接了過去：“別為難你三哥了，他也累了，讓他好好休息吧。有什麼事情等你見了……等明天再說吧。”

“那好吧！三哥，要好好休息呀。”樂風說完，含著笑回房去了。

“他還好嗎？”確定樂風房間的燈滅了以後，樂山才問到。

“孔儒……樂風再也看不見孔儒了。”樂意艱難地說到。

“是你下的手？”樂山皺著眉頭問到。

“不是……”樂意連忙回答到，然後又木訥地點點頭：“是我乾的。”

“難道你就不怕樂風傷心？”樂山不悅起來。

“當時情況危急，如果我不出手的話，大殿下就會有生命危險……”樂意一邊編造著謊言，一邊躲避著樂山的目光。

“你說謊！”樂山打斷了弟弟的話。樂山犀利的目光像一把利劍，像要刺穿樂意的心似的，讓樂意沒有地方可以躲避。

“是他乾的。”樂意只能說出真相。

“只有他，只有他才能狠下心，了結孔儒。”兩個人不再說話。

“你們說的他是誰？孔儒怎麼了？為什麼一定要死？”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是樂臣恭。

“父親，他是……”

“是樂水，對不對？”樂臣恭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當年二兒子要和自己反目成仇，他做臥底去了：“可是，這樣一來，他還怎麼面對樂風呀？”

“父親，這個問題只怕他想都沒有想過。在那個環境裡，只怕不容許他想得那麼多。”樂山說到。

“為什麼這麼多年以來，沒有人和我說起樂水的真相，害得我每每遇到事情，都要針對他。”樂臣恭坐下來嘆了口氣說到。

“父親，我也是才知道二哥的事情。”樂意回答到。

“你呢？”樂臣恭轉頭問樂山。

“有些事情，您還是不知道的好，如果您早就知道了二弟的真正身份，只怕他早就暴露了。正因為您為他的沉淪捶胸頓足，恨得牙根癢癢，孔生才能夠實在地相信了二弟，重重地依賴了二弟。”

“那他現在好嗎？”

“不知道，我們回來以前，他那裡出事了。”樂意只能如實回答。

“出了什麼事？”

“有人把天雷殿下他們劫走了。”

“誰？”

“應該是威檣。”

第二十九節　孔生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