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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雖然支援太子殿下,但我從未與他私下聯絡過,我在聖人身邊,最重要的就是誠字。萬一讓聖人發現,功虧一簣。”史仲竹解釋到,都是玩政治的人,心領神會就是了,說出來,寫出來反而是把柄。
“我早年就入了太子帳下,殿下倒不是計較這些的人。”史鼎感嘆。
“勁節,你說說史家老親的動作。”史鼎對史伯松說到,勁節是史伯松滿二十歲時,史鼎從福建遙寄過來的字,取自“修條拂層漢,密葉障天潯。凌風知勁節,負雪見貞心。”,可見史鼎對史伯松壯志凌雲,直上九天希望。
“金陵甄家自從四皇子榮王殿下被貶斥後,低調了許多,只是究竟他家老夫人還在,聖人看老夫人的面子,也不會大動甄家。王家除了王子騰,並沒有出色的人物,連王子騰前年都明升暗降,做了空有品級的九省巡檢,外放了。賈家寧國府賈敬修道,賈珍十足的紈絝子弟,唯一的兒子賈蓉也是個不成器的,還有,聽說賈蓉的的妻子是先太子的外室女,待先太子自殺,今太子上位,他們家又逼死了這個外室女,向太子投誠,行事很不成體統。榮國府還是那樣,沒什麼好說的,男子糊塗軟弱,女子膽大包天,他們家的那個賈寶玉荒唐在京城也是出了名的。薛家更是凋零,只有一個不懂事的薛蟠當家,一家子都陷在榮國府,出頭已是無望。”
“外祖家是做孤臣的,一向循規蹈矩,家教甚嚴,爹不必擔心,李家(三嬸李氏孃家)在爹走的第二年,已經把手上的兵權卸了。”說到這裡,史鼐打斷史伯松到:“勁節說的是,若不是岳父放權,聖人又怎會讓我連任禁軍統領。”
待史鼐說完,史伯松接著科普:“襄國公府(大嫂徐氏孃家)本就是太子殿下的人,魏家先前因諸子叛亂先太子被廢一事被貶為庶人,魏家老家也沒有人來接他們回去,如今,與朝政已無多大幹系。
史伯鬆一口氣把原來和史家有親的四大家族,和現在家中姻親都說了個遍,作為保齡候府的繼承人,家中的人脈關係是向他傾斜的,這些資訊,史仲竹即使可以透過其他途徑打聽,依然沒有史伯松那麼精確及時。所以,史鼎在處理繼承人問題上還是條理清楚的,效果就是史仲竹完全不在乎這些史伯松知道他卻不知道。
“嗯,我們和甄家、王家、賈家、薛家的關係早就疏遠了,他們倒不礙事,家中姻親也是明白人,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太子如何上位了。”史鼎說到。他們投資現太子,為的是太子上位後的巨大利益,只為了守成,安分待著就是了,何必冒險。
“聖人身體到底怎樣?”史鼎接著問。
“現在太醫都常駐宮中,禁軍這塊我也探不出最準確的訊息來。”史鼐答到。
“嗯,我有一個猜測,不知道對不對。”史仲竹沉吟到:“聖人讓袁傑大學士和我代批奏摺並不是像聖人對外說的目有疾,我觀察聖人的手經常不受控制的抖動,許多老年人都有這樣的毛病,但手抖到無法寫字,就很嚴重了。近兩年,聖人食慾亢進,形體消瘦,兩眼微突,炯炯有神。爹、三叔、大哥,你們知道我對醫術多有專研,這樣的情況,恐怕是中風的先兆。”
“中風!”三人同時驚呼,要知道人老了最怕的就是中風,中風的病人比死還難受,即使高貴如聖人,也只能像個廢人一樣躺在床上,口不能言,體不能動。
“你可確定。”史鼎確認到。
“十之八九。”史仲竹對這件事很肯定,學了這麼些年的醫,不是白學的。
“這麼說太子登基,指日可待了?”史伯松激動到。
“大哥,不一定。”史仲竹說到。
“怎麼說?”史鼐和史伯松同時問。
“這樣的病症我能看出來,太醫也能看出來,聖人只要好好保養,長久活著並不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