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要開始上班了。”

陸飛揚呵呵笑道:“不急,先把你的二手淘寶店建起來吧。”

周雅萍笑道:“我想去看看我爸爸,你能載我過去嗎?”

陸飛揚載著周雅萍去見她爸爸周振義,周振義在小區外一個小餐館裡做廚師。

陸飛揚停好車,跟著周雅萍走進那破舊的小餐館,時間已經飛快地飛逝到十二點,陸飛揚想在這個餐廳裡吃點東西,嚐嚐周雅萍她爸爸周振義的手藝。

剛走進餐廳,就聽到周雅萍她爸爸周振義和幾個就餐的客人在爭吵,爭吵的內容整個聽下來,陸飛揚憐憫地望著頭大脖子粗的周振義,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就是為這樣的人發明的。

有幾個客人在高談闊論,談論時政,說現在貪官汙吏貪腐得太厲害了。

本來幾個男人聚在一起談論一下國事很正常,無可厚非,但周振義卻聽不過去,頭大脖子粗的他走過去,站在那幾個人面前,冷笑道:“嗨,你們現在對著是盤子呢,小心盤子上別噴上口水了!哪來的這麼多的憤青怨氣,這怨氣準也行啊,拿著謠言當真的搞怨氣,真暈了!”

那幾個人看這個頭大脖子粗穿著一身髒兮兮的廚師服的胖子一臉不以為然,還這樣諷刺哥們幾個談論國事,他們怒了:“胖頭魚,現在那些貪腐的案件都是假的嗎?難道你不覺得現在貪腐得太於重了嗎?到處都是貪官汙吏,那些當官的手裡只要有點權力,幾乎沒有不貪的,好好一個國家都快毀在這些貪官手裡了。”

周振義善於做鱅魚,而鱅魚被稱為胖頭魚,周振義頭大脖子粗,所以人送外號胖頭魚。

周振義冷冷一笑道:“一般來說,說這種話的,我都直接無視了,搞的自己好似不生活在華夏國一樣!華夏國大部分官吏都是清正廉潔的,貪腐的只是一小部分,像我表兄江樹德就是清正廉潔的。”

那幾個人和陸飛揚都快被周振義這話給搞出內傷了,周振義又繼續說道:“你們這些憂國憂民的繼續吧,華夏的人情世故都不懂!”

那幾個人錯愕道:“什麼人情世故?難道貪腐就應該是合理存在的嗎?”

周振義冷笑道:“華夏國是人情社會,人情社會就決定了現在就是全民貪腐,你們平時在工作的時候難道不收供應商紅包嗎,難道不收回扣嗎?你們難道沒有一點灰色收入?相對於普通民眾的貪腐,當官的貪腐其實算是很少的,你看美國那裡也有貪官啊。”

大部分人都沉默了,你無法喚醒一個裝睡的人,你無法說服一個被嚴重洗腦的人,這個周振義明擺著是一個髒兮兮的廚子,卻處處為當官的說話,奴隸給奴隸主聲張的怪現象只出現在這個神奇的國度。

有個人憤憤然:“看看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囂張的姿態,什麼李剛是我爸,權力囂張跋扈到了何等境界!我憎惡他們!”

周振義冷笑道:“你憎惡他們,不就是因為你自己不是官二代、富二代而是窮二代嘛。富二代與官二代的圈子,你永遠也擠不進去,他們的資源與賺錢的方法,與你無關,無聊的仇恨,其實都是些無用的廢話!”

有一個人實在受不了,衝周振義喝道:“胖頭魚,現在房價、物價這麼貴,難道不是他們的錯?”

周振義搖晃著他的大腦袋:“你什麼也不懂啊,基本的生活常識都沒有,經濟學的基本知識都沒有,房價物價,呵呵,你以為這是什麼造成的呢?官二代,富二代們造成的?”

“不是官二代、富二代,而是他們的父母弄出來的!”

周振義繼續搖晃著他的大腦袋:“哎,你白活了這麼大了,這大概就是出門摔跤也是怨社會的那種人了,華夏國房價、物價大,是因為我們人口多,跟官員貪腐無關。”

那個人冷笑道:“把民生凋敝全都怪罪在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