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行了一個禮,一副彷彿在說著“皇上保佑”“奉天承運”般的敬仰狀。

“丁……春……秋……”成昆細細咀嚼這個名字,倒不是因為這名字取得有多好,反而是他真的對這個名字有一絲熟悉的感覺,彷彿真的曾經在哪出見過一般,只不過太過微渺,以至於沒有記入心裡,不過,也正是這微渺的似有似無的感覺,卻是為我的話語平添了不少可信度。

“那姑娘昨晚所施的功法的名稱是……?”陳友諒在一旁看了一會兒涼戲,主動幫成昆提問,我看他的意思,大概是他估摸著成昆被我忽悠得差不多了,讓我趁熱打鐵,下一記猛藥。

所以我乖巧地回答了問題,“那叫吸星大法。”

成昆皺著眉頭,似乎在思索著我話語中的可信度。

我看到成昆這個模樣,也尋思著這事兒差不多成了。這個最扯淡的謊言就成功在成昆的記憶中的確有什麼丁春秋之類的存在,虛虛實實,諒他一時半刻也料不準,一半真,一半假,這才是王道。

至於為什麼我知道這個世界也有星宿派的存在,因為在倚天的最後幾話裡“活死人墓”都出來跑龍套了,那星宿老怪什麼的出來打一下醬油又有什麼不可以……

我在心裡偷偷比劃了一個V字,不由有些得意,而正在苦苦思索的成昆眸光忽然一沉,陰冷的氣息幾乎毫不保留地釋放開,如大海般汪洋恣肆的氣息讓我幾乎生不出什麼抵抗的念頭,成昆幾步來到榻前,抓起我的手二話不說,陰寒的幻陰內力全開,衝入我的經脈……

下意識地,修行了將近十年的峨嵋心法迅速運轉開來,幾乎本能地在經脈中形成一個周天,抵禦著這股外來的氣息。

成昆冷哼一聲,忽然停止了幻陰內力的灌輸,冷笑,“若不是你方才眼神露出了些許自得,我怕是就要被你一個小丫頭騙了。這個經脈的執行路徑……是峨嵋派的罷?”

我該說,不愧是BOSS嗎?

我這樣想著,於是我默默用另一隻手摸了摸鼻子,無奈道,“唉,怎麼說才好呢?這件事真是相當的微妙啊……”

成昆沒說話,只是眼神陰鷙地盯著我,其間的壓力足以讓一個普通人渾身顫抖,不過我卻也光棍,照舊處之泰然,不過幾秒後,他鬆開我的手,又恢復了溫和卻腹黑的笑容。

“既然是峨嵋派的高足,失敬失敬。”成昆微笑著說,“小諒,你來招待一下。”

陳友諒剎那間有些錯愕,不過他轉而露出了與成昆如出一轍的腹黑微笑,“徒兒定會好好‘招待’這位峨嵋派的女俠的。”

成昆點了點頭,走到陳友諒跟前低聲道,“你小子以為師父我不知道你昨天把這女子保下來的意圖麼?哼哼……”

“師父高明,徒弟自嘆弗如。”陳友諒一臉衷心地讚佩著,然後低下頭作心悅誠服狀。

成昆一陣擠眉弄眼,繼續壓低聲音道,“師父啊也是過來人……其實我個人覺著吧,這女子雖非絕色,但你看那纖腰長腿的,再加之氣質的確沉靜清新,超凡脫俗,定是別有一番情趣……”

陳友諒抬起頭,看著成昆一臉猥瑣中夾雜著YD的表情,也緩緩露出了一個弧度相同的微笑……

……

成昆離開了——雖然也說不定躲在什麼地方偷聽,但此時,房裡卻是隻剩下我和陳友諒兩個人。

陳友諒把已經快涼了的粥遞給我,我也不跟他客氣,直接接過三兩下吃光。

陳友諒看著我兇猛的吃相,沒說話。

我嚥下最後一口粥後,我抹了抹嘴,忽然想起來,問道,“陳友諒,剛剛你師父跟你說什麼了?”

陳友諒想了想,誠實地回答,“他……說你氣質沉靜清新,超凡脫俗。”

面對反派BOSS的讚譽,我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