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刑,我們還是走吧。這些人不是我們能應付的。”

“我們是青華宗的修士,這株靈藥你們也用不了,看你們兩個小輩也不是什麼魔道之輩,我也就不與你們為難。速速退去吧,這小天界可不是你們能來的地方。”那為首的青年只是看著那潭邊的癸水寒芝,瞥都未瞥嚴刑二人一眼,只是淡淡說道。

嚴刑聽完這人的話,簡直是氣的樂了。還有這麼不要臉的東西,還說什麼他們不像魔道中人,嚴刑看他自己就是魔道行為。

又聽那人自稱是青華宗的人,嚴刑可是記著,要不是他們算計浮雲島,青雲道長也不會身隕道消。一時邪火頓生,要給他們個教訓。遂遞給夏語寒一件瓷瓶又傳音道:“語寒,這是百滴千年鍾rǔ汁,你拿好。等下等我搶來癸水寒芝,我們就準備逃。”

夏語寒一驚,這嚴刑也忒是膽大了吧。還未做出反應,就見一道雷蛇朝癸水寒芝掠去,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那青華宗為首的修士根本就未理會過嚴刑二人,說完話,就自顧自的朝那癸水寒芝走去,yù要採了那株靈藥。

還剛剛走近癸水寒芝,沒來得急去採。突然只見一道電蛇閃來,電光火閃之間,那株癸水寒芝就被捲了去,一時驚怒不已。

只見嚴刑搶了癸水寒芝,遁到夏語寒身旁。二人眨眼間就向遠處掠去。一氣呵成,沒有半分停留,二人就已經逃之夭夭。

“小輩,找死~~”一聲驚怒聲從身後傳來。

旁邊的一眾青華宗修士都未回過神來,就見他們眼中的築基期的廢物,在他們修為高絕的大師兄眼皮底下搶走了靈藥。

“愣著幹嘛?還不追~~~”一聲大喝。

一眾人才回過神來,瞬間朝嚴刑二人的方向追去。

夏語寒接過嚴刑遞給的癸水寒芝,看著後面追來驚怒不已的青華宗修士,一時只感覺心驚肉跳,胸口不住的起伏。想來是嚇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嚴刑,只見他面sè如常,還隱隱有些的興奮的表情。果真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那青華宗為首的修士倒也不凡,如影隨形,怎麼也甩不掉他。只見他腳穿追雲靴,靴子兩旁生有一對玉sè小翅,一扇就是一個殘影,離二人又近了許多,嚴刑看的驚歎連連。

青華宗為首的那人也是心中驚訝不已,沒想到這二人只是築基後期的修為,就有如此神妙的遁法,一時竟拿他們沒辦法,奈何不得。

一刻鐘未過,忽然只見嚴刑二人竟在前方消失不見,沒有留下半點痕跡。那青華宗為首的青年,一時也不敢上前,他可是知道這小天界當中,天然的禁制、陣法極多,一般進來的修士都不敢亂飛。三人一陣飛掠到現在才遇到陣法,也算運氣極好的了。停在原地,思忖半響也未上前,他可不想為了那株不知名的靈草,就貿然的深陷險地。

話說嚴刑二人一路疾飛,忽然只覺的眼前一花。再次入眼的盡是厚重的迷霧,不見一丈之外的景sè。

看來又是闖進了陣法之中,嚴刑看的眉頭直皺,一時竟看不出端倪來,也不敢貿然走動,怕又被傳進空間裂縫等險地。

“這難道是一相八門迷蹤陣?”夏語寒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陣法,又有一些不敢相信的語氣說道。

“一相八門迷蹤陣?這是什麼陣法?”嚴刑對陣法一向白痴的緊,一臉迷惑的盯著夏語寒問道。

“這一相八門迷蹤陣在外面早已失傳,我也是在一本殘書上看到。那殘書上說,此陣開有八門,休門、生門、傷門、杜門、景門、死門、驚門、開門。”夏語寒緊皺著柳眉,緩緩說道。

“此陣萬分兇險,如入休、傷、驚三門,則九死一生。若入杜、死兩門,那可是十死無生的下場,是絕殺之門。景、開兩門是幻陣,花些時間或許就能出來,但也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