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rì的,那醜鬼追來了!”空空道人忽然回頭望了一眼,連聲怪叫,拼著吃nǎi的勁兒往前方遁去。嚴刑聞言,心中也是大驚。隱隱約約的都能聽到身後那馬兒的響鼻聲,真是沒想到那鬼將的速度竟會那麼快。如今他可是使著雷遁的啊,而那空空道人也是那神異的遁法。那鬼馬的速度難不成比雷遁還快?

“還不給本將停下來?哼!看你二人定是與先前那兩人一路的,真是不知死活!”只見那鬼將長風忽然夾/緊身下的大馬,雙手揮起宣花大斧就朝嚴刑二人扔去。頓時那宣花大斧轉成一個風輪,響起一陣陣‘呼呼’的風聲朝著嚴刑二人砸去。

嚴刑頓覺的身後一陣猛烈的風聲,一絲寒氣頓時刺進嚴刑的後背。心中頓知不妙,連忙朝旁躲去。

“呼~~~!”

只見一個巨大旋轉的黑影從身旁劃過,朝著前方不遠的空空道人襲去。那賊道士也jǐng覺的很,連忙朝邊躲去。只是那旋轉的黑影雖然從空空道人的身旁飛過,但之後卻頓時倒著又往空空道人飛來,那空空道人正急速飛遁之時,頓時沒來得及剎住腳,只見一道血光飄起,那賊道士竟然摔出了身形。那嚴刑此時也顧不得空空道人了,因為那黑影也正從前方朝自己飛來呢,連忙現出身形,躲開黑影飛來的軌跡,飛到了旁邊的空空道人身旁。

“牛鼻子,沒死吧?”嚴刑連忙盯著那後方追來的鬼將長風,口中對著身邊的空空道人問道。

“幸虧那大斧偏了一點,不然道爺我的這條手臂就保不住了!”那空空道人連忙吃了一顆丹丸,一副後怕的樣子說道。

“哼!果然是生人!說,你二人可是與先前那兩人一夥的?”那鬼將長風接住倒飛來的宣花大斧,朝著嚴刑二人厲聲說道。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嚴刑雖不知這鬼將有多厲害,但口氣卻是異常的生冷。

那猙獰的臉上兩團異常嚇人的yīn火猛的一跳,只見那鬼將長風yīn慘慘的笑道:“嘿嘿~~~!有些膽sè,比之前那兩個膿包要有趣的多了!”言罷,只見那長風忽又抬頭看了看月sè又再次說道:“嗯,你說的也對,不管是與不是你二人都活不過今晚了!如今寅時才過半,綽綽有餘了!”

最後一句話說來,嚴刑卻有些摸不著頭腦,什麼叫‘寅時才過半,綽綽有餘了’?但是也沒讓他來得及去細想,只見那鬼將長風猛的一夾座下大馬,就聚著長柄宣花大斧朝著嚴刑二人殺將了過來。那鬼馬撒開四蹄,寂靜無聲,只見一道yīn風襲來,身形如鬼如魅,飄忽不定。

嚴刑哪是坐以待斃之人,雖是看不明白這鬼將的實力如何,但就算是比他高兩個境界的又會怎樣,難不成還不反抗了?連忙結起手印,頓時一道後天癸水神雷無聲無息的,落向奔殺而來的鬼將長風的頭頂上。

只不過那鬼將長風好像腦門頂上長眼睛似的,根本未曾抬頭去看,也未停下馬步。只見他忽的化成一道yīn風,頓時閃過了那落下來的神雷,依然朝著嚴刑奔殺而來。這道癸水雷卻只是稍稍的阻擋了一個呼吸的功夫,根本未曾有作用。

嚴刑有些驚訝,沒想到這鬼將長風竟如此jǐng覺。窺一斑而知全豹,這長風的實力定然高過嚴刑許多。見此他就更不敢大意了,連忙結起雷遁手印,先躲掉他攻勢再說。而那空空道人見此,也使開遁法去躲了。只是嚴刑剛剛現出身形,卻見那鬼將長風依然在身後三丈的距離,須臾光景定必然殺至。

“牛鼻子,你這二貨別給老子裝死,想死不成?”嚴刑連忙喝道,但手中也未停,連結五道神雷手印,就引下了五道辛金神雷,挾著滾滾雷音朝著鬼將長風劈去。而那空空道人見此也沒含糊,連忙祭出那把白絲麈尾,朝著鬼將長風掃去。

“哼!米粒之光也敢於皓月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