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羅溪玉一進去,就都冒了出來。

“轎子裡有沒有金子?”羅溪玉問的理所當然,這些人在程家白吃白住,難道不用掏銀子嗎?況且沒錢就罷了,偏偏聖主有錢,多的砸死人,拿點出來又怎麼樣,賺了功德有了玉蘭,還不是全進了他肚子裡。

本來以為要費些口舌,結果十二劍一聽罷,二話不說,便把黑棺裡的箱子全搬了出來,八口啊,一開啟,裡面碼得整整齊齊的黃金,簡直能閃花了眼,一箱箱的珠寶,那熒光都能當夜明珠使,有一顆大珠子快有半個拳頭大,簡直是無價之寶,連秀瑾都看傻了眼。

葛老早就吩咐過,羅姑娘已經是聖主夫人,當家主母,何況現在還揣著小聖,所有要求都要滿足,一定要讓她心情愉悅,別說是幾箱金子珠寶,就是讓他們趴下來當馬爬著,他們都要照做。

羅溪玉哪能真拿那麼多,不過是讓秀瑾取了口袋裝了二十來個十兩金錠,她之前拿慣了錢去佈施,做得倒也心安理得,想想他們住的都是黃金屋,吃飯都用翡翠黃玉碗裝,連根筷子都價值連城,拿點黃金做好事算啥,吃她的住她的,還賴著不走,收點住宿費理所當然,至於這住宿費的價格太高,羅溪玉連想想都沒想。

有了錢就讓天南將錢換成米糧僱鏢局往九陽城送,能得多少白芒算多少,儘量搶著先,別讓好事都讓別人做完了,還有送錢的事搶著乾的,估計上天下地的只有羅溪玉這麼一個了。

搞定玉蘭的事兒,羅溪玉心虛的去看了看聖主,葛老回來,她輕鬆了許多,因葛老從好友那裡帶回些對聖主經脈有好處的藥物,這些東西需要內服外用,尤其需要泡,葛老往浴桶裡撒很多古怪的東西,還有皮屑之類,撒完那水都鼓泡,然後讓聖主坐在水裡,試圖養氣運功,吸收水裡的物質,如此反覆能起到修復經脈的作用。

那東西肯定不會是像泡澡一樣舒服,看著聖主汗如雨下的樣子,估計其疼痛絕不低於凌遲,羅溪玉看著都心疼,每每都忍不住進去給他擦汗,但只待一會兒就被葛老趕回去,說是這藥氣味對孕婦不好,以後羅溪玉都只能透著窗戶看著。

一時間,就跟看著自家的孩子受罪一樣,那心都跟小刀割似的,心疼著呢。

不過這藥的效果真的不錯,聖主現在能聽得到聲音了,雖然聲音太低仍不行,但是正常的說話聲他能聽到了,而且眼晴能看到光,雖然看不清楚,但蠟光放在哪裡,他的目光就會跟到哪裡,可把羅溪玉高興壞了,連連捧著他的臉看。

這一日,她與程老爺子逗完了寶兒,摟著他哄和睡了,便回到層裡,聖主已經洗好換上衣服坐在床邊,聽到羅溪玉的腳步聲,不由耳朵動了動,然後起了身來,朝她邁步走來。

羅溪玉抿著嘴笑了,扶著肚子走到他身邊,隨手自桌上倒了杯泡好的玉蘭花茶,讓他喝了,這才拉著他回到床上:“你在床上躺著,我給你滴藥水。”像哄孩子一樣輕聲說完,便取了一隻小瓶子,裡面正放著淺藍的花汁呢,“不要動哦,我會慢慢的,有點涼,唔,乖……另一邊……”

羅溪玉習慣將他當孩子哄,有時真就當他是寶兒,都說男人跟孩子一樣,此話真不假,她拿出這樣的話兒來哄,聖主每每都聽話的很,乖乖的讓你擺弄,否則,別看他現在還看不見說不了話,耳朵尖著呢,小性子一點不少使。

上完了眼藥水,羅溪主將瓶子收起來,然後便俯身看著不舒服在眨眼晴的聖主,見他這些日子微微長肉了些,在燭光下那臉龐似又恢復了君子的風采。

看著他微微攏了攏嘴角,有些不高興的樣子,似乎不知羅溪玉在幹什麼,為何沒有動靜,此時這神情在她看來竟是說不出的孩子氣,都有些看呆了。

在他伸手拉她手臂前,羅溪玉忍不住將櫻唇湊了下去,不知是燭光,還是她太想,那薄唇此時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