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免得你等會兒又控制不住。”

我雖然萬般不情願,但難得她這麼高興,又怕掃她的興,所以只好也站起身來跟著往前走。

穿過了樹林就是一條通往烈士墓的大路。

沿著大路一直走,很快就到了五腦峰腳下的烈士陵園,從烈士陵園後的小門出來就是一個火葬場,沿火葬場的圍牆旁邊拾級而上就是府文廟,相傳其為始建於元代,廟前的空地上一個小和尚正在那練太極,大概十來歲左右的樣子。

我走過去摸了摸小和尚的光頭,嬉皮笑臉地問:“小師傅,你在練童子功還是幹啥來著?”瑾趕忙跑過來阻止。

那小和尚瞪了我一眼就朝大雄寶殿裡喊:“師傅,這個人欺負我。”

一個老和尚手拿著掃帚從裡面跑了出來,用掃帚指著我問:“你是來幹什麼的?”

“我來查你為什麼濫用童工。”

那老和尚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拿著掃帚的手不停地顫抖,嘴裡諾諾地卻作不出聲。

瑾用力地踢了我一腳,雙手合十地說:“對不起,師傅,我們是來進香的。”。

那老和尚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後對著瑾看了一下,和顏悅色地說了句,“阿彌陀佛。”然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道,“唉……,女施主你跟我來進一柱香吧,菩薩會保佑你的。”

瑾扯著我跟著老和尚進了大雄寶殿,她讓我先跪在了草墊上,然後取來香燭點燃插在了菩薩塑像前的鼎裡,跪在我旁邊,雙手合十,看著我也以同樣的方式做後,閉上眼睛,磕了三個頭,旁邊的老和尚在我們每磕一個頭時就敲一下磬。

做完儀式後,就徑直走了出來,從府文廟往下看,那時滿山的桃花開得正豔,烏江大橋橫跨兩岸,一幅美麗的山水畫。頃刻,一陣哭聲傳來,火葬場的高煙囪裡升起了嫋嫋的煙霧,遠處傳來了幾聲烏鴉淒厲的叫聲。

這些都是高二下學期時,也就是我從看守所出來後發生的事情。

很多年後,我才算明白了老和尚這聲嘆息的含義。

其實人就是生活在一個固定的週期裡,所有的一切都早已註定。

註定了你讀某所高中,某所大學,註定了你會結識某些人,經歷某些事。只是,如果你勤奮努力,待人接物真誠,你就會從中感受到快樂和喜悅,反之則不然。

看透了這些,我不由得開始慢慢地回想我與瑾相識的最初過程。

……

那時我還在讀高一,還比較喜歡彈吉他,在學校舉行1。29晚會前夕,有天我們班的“大嘴婆”王芩拉我到教室外神秘兮兮地告訴我說,隔壁班的靳瑜瑾希望我給她伴奏一首歌曲。

“小子,你那夢中情人找你合作了哦,努力幹,別丟俺們班的臉。”這姑娘嬉皮笑臉的,說話時面對我站著,不停地用手輕捶著我的胸膛。“搞定了記得請我吃飯。”

王芩這姑娘其實長得很不錯,留著短睡發,只是無論其長相還是動作都像個男孩子模樣。

“你別逗我了,就我那技術行嗎?”我不相信這是真的,所以會這麼說。

“你技術確實差勁,不過沒關係,努力就行。”

“是不是真的哦,美女。”我說著把雙手放在她的肩上,用前額碰了一下她的額頭。

“不要佔我便宜嘛,你的夢中情人已經出來了。”

瑾已經走了出來,站在了我的身後。

她個子很高,那時應該有1。75m左右吧,不算很漂亮,可能是由於身材特別苗條的原因吧,所以屬於越看越耐看的那種型別,她臉龐有些瘦削,眼神很憂鬱,陰沉著臉,嘴角有個小痣,留著遮耳的披肩長髮。

其實我認識瑾還可以追溯到幾個月前,那是剛開學的時候,學校舉辦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