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請去參加,然後在自家院子裡擺宴席,院子小的,裡裡外外擺上十幾桌,輪著吃,熱鬧非凡。

藺南升說:“我今天請的都是以前跟著父親幹過的老工人,他們喜歡這樣的地方,簡單不拘小節,讓人覺得輕鬆自在,不像跟那些世家子弟打交道,得把自己偽裝得高深莫測。”

她笑了:“對,高深莫測。”

雍顯就是這樣的人。

今天來的都是普通工人,知道他過生日,大家就湊份子給他包了個大紅包,他說:“客氣了,今天主要是為了感謝大家的支援,這筆錢我會用到公司的動作上。”

她也買了禮物,一副袖釦,他正好穿著西裝,她就幫他把袖釦戴上了。

她問:“你剛才說用到公司的動作上,你自己新開了公司嗎?”

“現在馳遠已經被雍顯把持了,父親又躺在床上,老部下也走得差不多了,我是無力迴天,我想,只要父親的根基在,以後還有機會東山再起,我已經把馳遠最老的兩家公司輪胎廠和物流公司接下來了,準備好好的發展。”

她點點頭:“是鑽石哪裡都會發光的。”

她又問:“你是不是已經參加馳遠輪胎生產的投標。”

他點頭:“是的,因為馳遠的汽車一直都是用的我們自己生產的輪胎,我要盡最大努力保留這個傳統,儘管我力量微薄。”

說到這裡,藺南升不禁感傷起來:“其實光靠質量的競爭,我們是有優勢的,但雍顯這麼恨藺家的人,估計即使我們中標,他肯定也會在幕後做手腳,打壓馳遠的發展。”

她搖頭:“不會的,他說只要質量合格,利益合理,給誰都是一樣的,他只要能嫌錢就行。”

☆、第73章

或許是帶著對藺南升的歉意,也或許是那種其樂融融的氣氛,也或許是喝了點酒,她就把標底告訴了藺南升。

她覺得這件事上,是雍顯有錯在先,現在藺南煙的被害的事情已經水落石出,可他還糾著藺家其他的人不放,還牽涉到那麼多無辜的工人,而且這批訂單,本來就該屬於馳遠輪胎廠,她這樣做也叫完璧歸趙吧。

不過一回到家,她就後悔了,這涉及到洩露商業機密,是犯罪的行為,如果真讓雍顯知道,還不知道會怎麼修理她!

晚上看到雍顯的時候,她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卻一本正經的說要跟她談談。

她作賊心虛:“你要談什麼?”

雍顯拉著她的手:“上次在莫三比克的時候不是說過嗎,等你病好了,我帶你去大溪地看海,這個時候去,天氣最好。”

她覺得現在談恩愛,讓人覺得尷尬:“我不想去,還一個多月就要考試了,我不想為其他的事情分心。”

他點點頭:“那就等你考完試再說,到時給你慶祝!”

到開標的這段時間,她的心情一直是忐忑不安,她又不敢向雍顯詢問關於招標的情況,他本來就仇視藺南升,她這一問,意圖就明顯了。

到了那份標低公示書上寫的開標日期,下午她給藺南升打電話,藺南升卻遺憾的告訴她:“沒中,不過還是要謝謝你,這幕後老闆是雍顯,我本來就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不過我不會恢心的,他越是這樣打壓我,我就越要做出一翻成績來給他看!”

聽他這麼說,她透露標底的愧疚突然釋然了,她覺得自己這麼做,根本就是畫蛇添足,以雍顯的做法,他所憎恨的人,無論你做什麼,他都不會動容的。

沈秘書給林至愛打電話,說有些事想請她幫忙,去到醫院,沈秘書告訴她,雍顯要正式入駐馳遠集團,在馳遠集團的大樓裡為他安排了一間獨立的辦公室,現在要把天澤分公司裡一些檔案搬過去,考慮到私密性,這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