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閨女一個人拉扯個娃不容易,若是我們全被趕出去,我們母女三人只有死路一條了佳期聽楊嬤嬤終於鬆口了,這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悄悄地回頭對絳珠和荊荊吐了吐舌頭,絳珠和荊荊都笑得跟朵花兒似地衝她豎了豎大拇指。

其實佳期並沒有叫人去見過什麼鎖匠之類的,她手中的鑰匙是求絳珠從老夫人那兒借來的小道具。佳期仔細看過那個七巧鎖。發現鎖眼的形狀就已經很特殊了,後來又聽黃嬤嬤提起這是專門訂做地鎖子,所以她就猜到必定是有人拿了鑰匙去配。問過衛府附近最好的鎖匠是誰,又問了下這個楊嬤嬤的情況,她們在回來地路上就大致的討論過這一場戲要怎麼樣演。沒想到還真被佳期猜了個**不離十,就連楊嬤嬤可能有的反應都讓佳期蒙對了,只是唯一出乎大家意料之外的是,當時賄賂楊嬤嬤偷偷拿了鑰匙去配的居然正是四小姐花楹自己!

“……四小姐先是給了奴婢二十兩銀子、一雙金絲鐲子的訂金。待奴婢將打好地鑰匙交給她以後,四小姐又給了奴婢三十兩銀子、兩根簪子和四個戒子的謝禮,那些首飾我已經叫我閨女全部折了現銀,攏共有個八十來兩,都埋在我閨女那屋的炕洞裡了。但奴婢真的不知道四小姐要了這鑰匙去幹嘛。而且在奴婢守門的期間,四小姐一次也沒有來過,也沒有別人用那個鑰匙從後門進出過,奴婢知道地都說了,求少奶奶開恩呀!”楊嬤嬤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全部招了,佳期用大拇指摩挲著下嘴唇沒說話,絳珠和荊荊錯愕的對望了一眼,心裡同時閃過了一個念頭:這花楹小姐打了鑰匙不是給情郎的吧?若真是這樣……天啊!那就是在她們不知道的時候有男人進出過內院咯?這要是讓老夫人知道了,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佳期看了她們一眼像是看穿了她們心中所想。她擺擺手否決了她們的疑慮:“兩位姐姐多慮了,那個門是從裡邊鎖上的。外邊的人如何可能打得開?”

荊荊皺著眉提出異議:“說不定是有人守在門這邊偷偷開了鎖子讓外邊的人進來啊。”

佳期瞟了一眼楊嬤嬤:“那就要看是不是有人說謊了。不過……四小姐配地鑰匙,四小姐給另外那個黃嬤嬤送的酒菜。四小姐失蹤……”

“少,少奶奶!您地意思。該不會是想說其實是四小姐自己跑了?”絳珠猛地揪住了自己的衣襟一臉要暈倒地表情,聲音壓的極低地問了一句。

佳期抿了抿唇聳了下肩膀:“我沒說。現在一切都只是猜測而已。不過目前看來這個可能性最高,這樣也可以解釋為什麼當時四小姐會在謝小姐的房間暈倒而我卻一點事情也沒有。”不過說是這麼說,佳期地眉頭卻是越皺越緊,這樣還是有好些疑點解釋不了啊,例如為什麼在她第二次跑回謝小姐的房間時那個古怪甜膩的香味就沒了,還有就是花楹小姐若是要跑路的話,為什麼她屋裡的東西一件都沒少?像她這麼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一件兒衣服不帶還可以說到時候現買,但值錢的首飾和銀子啥的也都一點沒帶這就說不過去了吧?

絳珠被這個推論嚇得面無人色,她一把抓住荊荊的手就跌跌撞撞往外走,佳期趕緊跳起來衝著她們的背影嚷了一聲:“絳珠姐姐,您可別把這話直接說給老夫人聽!她老人家最近身體不太舒服,別又氣著她了。”

但絳珠只管一個勁兒往前走,佳期的話她有沒有聽進去就不知道了。

佳期撫了撫額坐了回去,視線掃過還伏在地上痛哭的楊嬤嬤疲憊的招了招手吩咐端端道:“還是把她交給掌罰院吧,帶個口信兒過去,告訴掌罰院的嬤嬤們手下留情不要難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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