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裡卻是放鬆了許多,彷彿不打算再繼續追究那件事兒。但劉玉芳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不見蹤影,甚至連她平時賴以生存的酒吧和紅燈區都不曾出沒過。

將她的身子轉過來,伸出長指緩緩幫她按摩頭部,明大少故作輕鬆地說“沒什麼好奇怪的,這年頭的神經病多的是,指不定是哪家的病人沒關好,偷偷跑出來了也不出奇。既然事情都過去了,你就好好享受這裡的生活好了,想那麼多幹嘛?不嫌頭疼嗎?”

往往越是這樣的人,就越是容易被激將法所刺激,何況藍若茜還是個死要面子的丫頭?

詭異得就像這世界上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個人一樣,完全無跡可尋。即便如此,明大少也深知,既然她能三番五次地針對藍若斐,那就必然不會輕易罷休。

“寶貝兒,出來這麼久了,你不想家嗎?”旁敲側擊地問了這麼一句。

把出國前的遭遇簡要地描述了一遍,藍若斐依舊是一頭霧水,“我始終想不明白,會是誰跟我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幾次三番要置我於死地呢?真的好奇怪啊!”

就憑她那與人相處的方式,是斷然不會得罪人的,正因為如此,才會百思不得其解。而直到她出國前,閆子航那邊也沒傳來任何關於在商場裡頭教唆小朋友推她下樓梯的女人的訊息,是那人收到了風聲,藏起來了,還是閆子航故意對她隱瞞?

藍若茜當時雖然社會經驗不太豐富,卻很是機靈地反問道“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咱倆非親非故,你有這麼好心?”見多了這社會的現實和醜陋,讓她再也無法相信世界上還存在所謂的“好人”。

簡要地說出自己的生財之路,劉玉芳便等著她的回答,即便沒有開口,她也知道藍若茜一定不會拒絕。因為她們都是一類人,這一點,絕對不會認錯。

經過仔細的觀察,劉玉芳發覺藍若茜並沒有什麼朋友,甚至連家人都不管她,所以才會那樣生活。把身上的錢輸完了,便徒步走回學校。儘管如此,她的性格卻像刺蝟一樣,誰靠近了都會被她刺到,說話還挺嗆人。

事情似乎就按照她所設想的那樣發展了,和藍若茜聯手,她們掙了一些小錢,也正是太過貪婪,讓遊戲機室的老闆很快便察覺了不對勁兒。順藤摸瓜地排查,並且找人跟蹤藍若茜,最終發現原來她和劉玉芳有密切的關係。

而輸個精光之後,又會垂頭喪氣地離開,如此反覆。

就連她的姐姐,不過就是仗著自身的優越感,在可憐她這個好不長進的妹妹。說白了,就是要讓她保持這麼落後的模樣,否則又怎麼能襯托出姐姐的優秀呢?

看準了這一點,劉玉芳便開始了計劃。在藍若茜某天離開遊戲機室的時候,半道上把她攔住,開門見山地說“我有個發財的好路子,你要不要一起來?”

夫連個感。翻閱著時尚雜誌,藍若斐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我的家就在這裡啊,想什麼?”問得真奇怪,她父母又不在國內,親生的至今都不知道是誰,當初又是寫下了離婚協議書才離開的,怎麼會有思想愁緒?

秦處長甚至都想好了,如果他們真的回去了,她就會讓傭人每天都嚴格按照她的食譜來給藍若斐做營養餐。等到她的預產期快到的時候,還要請假在家親自守著,伺候著。

失笑地看她那如臨大敵般的表現,明大少有幾分無奈,“咱以後能不能別當著孩子的面兒吵架?你總得稍微給我留點兒面子吧?難道以後你想讓孩子無法無天,連我這個做爸爸的都不敬畏著點兒?”

這話倒是不假。

為了避免這些種種設想會嚇到藍若斐,所以才刻意對她隱瞞,沒有跟她說。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便是和藍若茜有關。

明可帆輕輕挑了一下劍眉,示意她往下說。

她的膽識和冷靜讓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