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琴走去。

宋傑空眼裡閃過一絲陰邪,手中的剪刀剪斷了燭臺上過長的燭心。過長的燭心被剪斷,屋子裡順勢亮了幾分。

語姿也沒在意他的舉動,手指親撫在琴絃上,一曲《漁舟唱晚》傾瀉而出。琴音時快時慢,時高時低,互相交織在一起形成的完美的樂章。

不知為什麼語姿彈著彈著就想起了蒼夕的那張俊臉,神智也越來越迷糊了,就在琴音斷開的那一下語姿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起——自己被下藥了!

宋傑空的奸詐嘴臉浮現在語姿面前,枯黃的手指撫上語姿的面頰,一臉的淫笑:“小美人,跟我回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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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夕坐在屋內拿著乾淨的抹布拭擦著手中的純黑的劍身,心中不知為何隱隱的泛起了一絲不安。看著桌之上搖曳的燭火,猝然想去了語姿撒嬌巧笑的臉龐。

抹布桌子上一扔,收起長劍準備出門。

他實在是放心不下語姿一個人單獨在外面,雖然今天白日裡看見他和曼寒牽著她的手,心裡百般不爽。很長時間沒有和她講話,任她百般的哄自己高興。她為此似乎也在生他的氣,所以出門也沒有通知他一聲,直接讓雲使傳了口信。

倒黴的雲使被語姿罰釣魚,美其名曰培養耐心。從白天到晚上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雲使的魚簍裡始終是空空如也。蒼夕路過池子的時候看見了雲使一副恨不得跳進河裡抓魚的樣子,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牽過語姿的汗血馬山魅一路疾馳到歌舞樓中。隨著歌舞樓的將近,蒼夕的心力越來越不安。

下了馬,捉住了一小廝冷聲便問道:“樓主呢?”

端茶的小廝一見是蒼夕立即回道:“在風字號陪客人呢!”

蒼夕臉一暗,疾步離去,直奔風字號的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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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中語姿幽然轉醒,全身無力的她躺在了一張寬大的床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換去,發件還有未乾的水漬。語姿努力睜開迷糊的雙眼,隔著紗帳想要看清外面的一切。

這間屋子很奢華,也很空蕩。紅色的燭臺照明著這裡的一切。語姿吃力的伸出手,撩開簾子,赫然發現這裡是一間華美的石室。

冰冷的石壁上鐫刻著不同的男女交合的圖面,語姿雖然作為現代人,但是看見這種場面不由心跳加快,面紅耳赤。

石門被人開啟了,宋傑空一臉淫笑的看著半倚在床榻上的語姿。雖然做足了準備,但此刻的語姿真的是讓他驚豔異常。

紅色半透明的衣服穿在她完美的玉體上,如玉般凝脂的肌膚在紅色的紗衣下若隱若現。美眸半磕著,一臉的迷糊加驚懼,顯得無比的嬌弱與嫵媚。

此刻的語姿就如同一朵除了刺得玫瑰,豔麗,妖嬈,勾魂。

“小美人!”宋傑空搓著兩隻手,一臉猥瑣的樣子直讓語姿像要吐血。

“放了我,否則你會後悔的!”語姿惡狠狠的說道。

宋傑空笑道:“都在我的手上了還敢這麼說!”

語姿不語,只是狠狠的瞪著他。她現在不是和他吵嘴的時候,必須要養足精力,等到時機成熟便可一刀殺了他。

宋傑空見語姿不理自己,邪笑著從會里拿出一個瓶子。然後極為小心的倒出一粒藥來:“這可是有名的迷情香,吃下去保管你欲仙欲死。”

語姿緊咬著牙不鬆口,仍有宋傑空怎麼掰自己的嘴。宋傑空粗魯的掰開語姿的嘴,原本蒼白的嘴唇瞬間變得殷紅。

待宋傑空把要塞入語姿的嘴裡時,已經一身的溼汗了。

宋傑空在邊上喘著氣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