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完,秦烈和星辰分道揚鑣,腳步輕快,直奔妓院。

“武者大人,第一次見啊,想要什麼樣的姑娘,今天您優先選。”能來到這裡的都是黑山監獄的二等武者,值得尊重對待。

秦烈的臉色冷的像一塊寒冰,他聲音陰冷道:“我要找一個人,她叫白允兒。”

“白允兒?”妓院管事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疑惑的神色,秦烈見她神情不似作偽,立刻追問道:“是一個星雲宗的姑娘,被抓到這裡。”

那管理者還是一頭霧水,她並不是南域的武者,一直服務於黑衣盟這個組織。星雲宗她有印象,但是星雲宗的人她哪能一一記得。

“不用想了,他找的是我。”一個比秦烈還冷三分的聲音在一旁響起,秦烈側目一看,卻是一個拎著水桶清洗地面的丫鬟,她的臉上盤橫交錯著五道如蜈蚣般盤踞在臉上的疤痕。雖然她現在的樣子和曾經清冷如月宮仙子的白允兒差距很大,但是從眉眼中,秦烈依舊認出了這就是自己的師姐!而顯然白允兒也認出了秦烈,手中的拖把和水桶都摔落到地上。

“你走吧,這裡沒你什麼事了。”秦烈對那女子說了一聲,抓著白允兒跑出門外。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還有專好這一口的。”那老鴇一臉惡寒的神情看著秦烈的背影渾身哆嗦了一下,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如果秦烈知道那老鴇心裡的念頭這麼猥瑣一定一掌把她拍翻在地。

“師姐,你怎麼也到這裡來了?”秦烈滿臉無奈。

白允兒的修為也有所進展,到達了星將境界,但是進步幅度遠不如每天都在和死亡做爭鬥的星塵。

“王侯的傷還差幾味藥材就可以痊癒,我正在外面找藥,結果就被俘獲了,這一切宗門的人都不知道,似乎曉星宗的星塵師兄也被抓進來了,除了我們,就再沒其他人了。”白允兒一臉落寞。

“算了,別說我了,說說你吧,你的事我聽說了,現在看你的樣子,是已經擺脫了惡念之心的控制咯?”白允兒看著秦烈的臉有些欣慰。

“惡念之心從來都沒有控制我,是我自己矇蔽了我自己。師姐你不用擔心,我們一定會離開這個鬼地方的,我發誓。”秦烈沉凝道。

白允兒摸著自己臉上的傷疤,慘笑一聲道:“現在的我回去,不是要被王侯那傢伙嘲笑死,我才不回去。”

“師姐別說這種話,誰敢笑你,先問過我手中的劍!”秦烈說著,拔出紅蓮天舞,熾熱的長劍上燃起一蓬滾燙烈焰,烈火似乎代表了秦烈的憤怒,燒灼的空氣吱吱作響。

“師姐,這把劍你先拿著防身,有人對你圖謀不軌你直接拔出劍來,我立刻就能感知得到,到時候我來救你。”秦烈把劍強行塞到她懷裡,不等他拒絕,秦烈就已經走了。

“可是你沒了兵器”白允兒並不想要,但秦烈已經預見到了,先一步離開,以秦烈現在的速度,白允兒還真追不上他。

“老大,你回來了!”一推開牢房門,屋裡的六個人就一股腦喊道。看樣子他們這句話每天都要喊幾次,熟練無比。

“老大,剛才你打那兩場我都看了!端的是大展雄風神威蓋世啊!估計您連勝一百場也就是一個月兩個月的事啊。”一有可吹的東西,立刻就有人吹捧秦烈。

“去去去,邊待著去。”邊待著去,秦烈不耐煩的揮揮手驅散眾人,看了一眼躺在自己床上,眼神空洞看著天花板的張大虎,秦烈走到他床邊說道:“一個武者,要是連這一點點打擊都經受不起,那趁早別修煉了,回家抱孩子去吧!還是你覺得被我打敗很屈辱?須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也失敗過,我也逃跑過,要不然我為什麼會被抓到這裡來?你還遠遠沒到你的極限,站起來,像個爺們一樣,繼續戰鬥。”

秦烈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