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成了她的指定動作,只不過這一回他又詭異地察覺到這個小女人的真實用意是把他摒出心門外,跟害羞畏怕扯不到一塊。

真是這樣嗎?

卻又值得商榷。

“對不起,我們快點進屋好不好?爹地已經吩咐廚房做好晚餐在家裡等候我們。”她央求。每次與他單獨相處,就渾身躁動難安,她快撐不住了。

“爹地、爹地,怎麼你的腦子裡面裝的就只有這兩個字?”他問得好溫柔,方才怪異的感受再次因為她的怯懦而全部散了去。

這個女人簡直跟蔓生植物沒兩樣,他怎會突發異想……

商覺兒卻不解他為什麼要這麼說?

“我為什麼不能聽我爹地的?一直以來他就全心全意愛護我、照顧我、疼惜我,爹地他……”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