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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歌笑了。這不只是臉部肌(肉)的微妙的變化,更是明銳無匹的目羌中傳遞出來的笑意。那絲笑意非常的明白的顯(露)出來,奇怪的是,笑意卻並不影響純淨無穢的明銳。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面鏡子上映照出的笑容,鏡子越明亮無塵,笑容愈發的清晰。而不論鏡子顯(露)出什麼景象”都不會影響鏡子本身的明淨。
“我只是有些、害怕。”,卓文萱又急忙解釋道。她罕有的使用了一個詞:害怕。這並不是誇張,而是〖真〗實無比的感覺。
高歌殺死贏鈺,(性)質之惡劣,已經很難用言語來形容了。對於習慣於皇權和法律的卓文萱來說,哪怕是她再如何鎮靜”在那麼一刻也(禁)不住由心裡感到恐懼。這不是為她自己,而是為了高歌而恐懼。破壞秩序,踐踏皇權,高歌一旦做出了這種事,他和皇帝之間,再沒有任何的緩衝餘地。如此的肆意妄為”老實說”超出了卓文萱之前的想象“這難道就是贏禎的生日禮物麼”驚是有了,只怕她無論如何喜不起來。
”,卓文萱稍微向後讓了讓,正色的對高歌說道。
高歌收斂笑意,“我並不是很喜歡殺人。不過”就解決問題來說,殺人是一種最簡單有效的辦法。而且”這個是我所擅長的。這就像一隻圍繞你嗡嗡亂飛的蒼蠅,啪,一下拍死,你心情非常爽。這不是因為拍死一個無知的蒼蠅,而是因為排除了困擾。所以,我現在的心情很好。”
卓文萱恢復了冷靜,淡然道:“我只想知道,蒼蠅的父親和妹妹不會有意見?”,高歌嘿嘿笑了起來,“你不知道,蒼蠅這種東西,繁殖力強的可怕,一隻蒼蠅的死活,無足輕重。何況,我正好有一坨狗屎,蒼蠅大喜若狂之下,不會再計較這種小事了。”
“只希望那陀東西的確有吸引力。呵……”,一件(性)命攸關的大事,在高歌的胡扯中,就偏向了一個荒謬的方向,說著說著,卓文萱忍不住失笑起來。
“對了,放輕鬆。”,高歌摟著卓文萱的肩膀親密的安慰道。“知道麼,我在兒時,會為了打碎一塊玻璃而惶惶不安,這種情緒一直持續到老師在我的屁股上把教鞭抽斷。然後,屁股上的劇痛卻讓我的心平靜了。因為我知道,打碎玻璃的事到此為止。(肉)體的痛苦和破碎的玻璃,取得了平衡。
做錯事了要受到相應的處罰。作對了事則要受到獎勵。我以為這很公平。
到了小學的時候,有一次,我把人的手指擰斷了兩根。事後,我很害怕。嗯到那張慘叫扭曲的臉,我覺得世界要毀滅了。我滿心惶恐的等待著,等待著對方的報復。
那一次,我被一群混子打斷了雙腿,差點死掉。我受到了報復,心卻無法平靜。因為,這不公平。
一個老頭救了我,並教授了我很多很多的知識。在那幾年裡,我學到了很多很多,我看到了很多很多。
中學畢業的時候,我在觀雲峰上殺了六個富家子弟。殺人之後,我心裡很平靜,甚至身心舒暢。也許我會為此而死,但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的心得到公平。是的,世界永遠充滿了不公,但公平在我的心裡。
現在,也是如此。贏鈺,在我眼裡就像是一隻蒼蠅,一隻困擾我的蒼蠅。我解決了她,心中沒有任何不安。這是她(騷)擾我的代價。這很公平。”
卓文萱沉思了一會道:“這對贏鈺並不公平。”
高歌搖頭道:“世界上沒有一個絕對公平的標準,公平,只在我們每個人的心裡,而我們的標準各異。我覺得公平就行了。她如何想,無關緊要。”
卓文萱把高歌的手從她的肩膀上拿了下去,瞥了眼高歌道:“很強大的邏輯。”頓了下道:“贏鈺是慧妃的女兒,慧妃是陛下的第一個妻子,今年大概也要有四百多歲了。 慧妃是心禪宗的傳人,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