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相依為命的母『女』一直關注著香山爆炸案的後續。聽到上次趙子嶽從她們家拜晚年後發生這樣的事情。母『女』倆都想去看看對她們有再造之恩的大恩人。可刑傲天安慰她們,說趙子嶽沒事。沒被炸傷,被炸傷的只是他的朋友。母『女』倆才打消了去看望趙子嶽的念頭。

農村人的念頭很淳樸,誰對他們好,他們打心眼裡愛戴誰。

“媽媽,我的同學都說要抵制日貨。我可以參加嗎?”冰潔問道。

“參加。為什麼不參加呢?只要是能夠支援你趙叔叔的事情,媽媽都同意。”冰潔媽媽雖然只是個普通的農村『婦』『女』,但是很深明大義。她的意識中向來是與世無爭,可並不是不識大體,好人和壞人他總是分得很清楚的,就像看抗日題材的電視連續劇,八路軍就是好人,日本鬼子就是壞人。

“媽媽,那臺電腦我打算買聯想的,不買索尼的了。索尼是日本的品牌。”

“好,都聽你的。”

“媽媽,我………我想去看看趙叔叔。”

“…”

香山機場。

趙子嶽很認真的幫程紫衣緊了緊脖子上的圍巾。問道:“為什麼要在今天走,年味還沒消散,就打算這麼離我而去?”

程紫衣撇了撇嘴角,調皮的笑道:“不忍心打擾你泡妞呀。我不在香山,你應該過得更加滋潤吧。”

趙子嶽點上一支菸,深深吸了一口。

沒有反駁。只是苦澀的一笑。趙子嶽說道:“我想起一個典故。《封神榜》裡說,姜子牙封神,把背叛他的妻子封為‘窮神’,有令她‘逢破即歸’。神話傳說中,姜子牙的妻子是很讓人討厭的背夫之『婦』,封了窮神以後,就更讓人討厭了,還沒聽說有誰是喜歡窮神的是不是?所以人們就在初五這一天‘破’她,讓她‘即歸’馬上滾回去吧!今天是你自己要走的,我可沒趕你………”

趙子嶽臉上的表情很無辜。

果然,程紫衣杏眉倒豎,咬牙切齒。一副要找趙子嶽拼命的架勢。趙子嶽立馬討饒。

程紫衣看到他這樣子,有些於心不忍。只是攥著粉拳在趙子嶽『胸』口狠狠敲了兩下。

嬉鬧了一陣,程紫衣忽然變得安靜下來,一雙瑩瑩秋『波』深情款款的注視著趙子嶽,說道:

“我會在燕京等你。”

“我會去燕京看你。”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在趙子嶽臉頰上輕輕一『吻』。程紫衣轉身走進安全通道。

沒有太煽情的離別。有的只是淡淡的心有靈犀的點點惆悵。

每個美『女』的離別都不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趙子嶽駕駛著小井的那輛蘭博基尼漫不經心的行駛在路上。

突然,一輛火紅的瑪莎拉蒂一個急停,然後車子繞了個圈,迅速轉彎向趙子嶽的車後面追過來。

“姐姐,你幹嗎啊?怎麼調頭了?咱們不去商場了?”孔冬蟲小臉疑『惑』地問道。

“我看到它了。”孔夏草說。

“姐姐……我親愛地姐姐。我一路上已經見過十幾輛賓士,眼睛都看『花』了。咱們是不是太敏感了?見到賓士車就以為是昨天那輛?咱們怎麼知道那輛車主人的身份?你是不是神經過敏了?”

“我感覺的到,那個人就在車上。你看到他開車的細節沒有?”

“沒有。姐姐,我又不懂車。我只喜歡坐你的車。”孔冬蟲嬉笑著說道。

孔夏草也沒有興趣和妹妹講趙子嶽開車的一些特別之處,其實連她本人都不一定說的清楚。這就是一種感覺,一個有些天賦地車手對同類事物似曾相識的感覺。

高跟鞋一踩油『門』,車子就在市區大道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