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嶽點頭。“回去再扎一針。基本上不會再有什麼問題。”

趙子嶽平時出門不帶銀針,不然,憑他的扎針手法,只需要一針就能解決靈芸的疼痛,哪能需要這麼久的時候?

靈芸和她的同學打了聲招呼,在她們滿臉羨慕的眼神下要上車的時候,突然人群中跑出來一個衣著時尚的漂亮女人,上前拉著趙子嶽的胳膊,一臉哀求地說道:“醫生……醫生。請你幫幫忙好嗎?我有習慣性痛紅。能不能……幫我也按摩按摩?”

“這個……”趙子嶽一臉為難。他不是專職的醫生,甚至沒有行醫執照。除了他心情好想要出手或者必須重病頑疾必須要他出手的時候,他會施展一下醫術。其它大多數時候是不會答應給別人治病的。像給圖圖那般用酒精做火療的例子實在是絕無僅有。

“我不是醫生。”趙子嶽坦白的說道。

“不是醫生?怎麼會不是呢?從你來給女朋友治病開始,我就一直在旁邊看著呢。她的症狀和我一模一樣,只是我的是經常性。幾乎每月來一次。醫生,幫幫忙好嗎?我找了很多醫生,可每次只能緩解一時的病疼,就是斷不了根……請放心,我一定將雙倍診金奉上。”

靈芸是個善良的女孩子,見到趙子嶽猶豫,摟著他的肩膀小聲說道:“子嶽,你就幫這位姐姐治治嘛。我剛剛疼過一次,知道這種病的滋味……”

趙子嶽沒辦法反駁靈芸的話,只得點頭,說道:“好吧。不過你的是習慣性疼經,僅僅按摩一會兒是沒用的。需要跟我回去一趟,或許,在家裡治療起來比較方便。”

那個漂亮女人有些猶豫,畢竟,他不知道趙子嶽姓甚名誰,在哪家醫館行醫,就這麼跟著一個陌生人去治疼經。實在是有些不太妥當。

趙子嶽對著她笑笑,也不為難她,扶著靈芸就要朝車子上走去。

女人在後面喊道:“請等等。我跟你回去。麻煩了。”

於是,在一群男人羨慕加嫉妒地眼神下。趙子嶽帶著兩個大美人開車離開。

他們就不想想。兩個痛經地女人。能幹些什麼?

當然。這話說地有些絕對。畢竟。有很多事並不僅僅是隻有一種解決途徑地。對女性頗有研究地山木大叔,不就是趁著人家女人來大姨媽的時候,把人家給XXOO的,或許很多男人都有鮮為人知的惡趣味。

御墅臨楓小區門口地保安對趙子嶽實在是再熟悉不過了。這傢伙時不時地就跑來泡整天領著一個小孩的嬌滴滴的大美女。每一次都會讓他們羨慕妒忌那個恨。

今天見到他車子後面竟然坐了兩個大美人。更是一邊鞠躬敬禮。一邊在心裡罵狗日地。哎!這就是命啊。消瘦地保安一臉無奈地暗歎道。

消瘦保安心裡罵著粗字眼睛卻盯著趙子嶽的車屁股猛看。直到車子拐進了車下停車場才收回了目光,狠狠地罵道:“他媽的,好B都讓**了。”

趙子嶽扶著靈芸走在前面。那個穿著一套雙排扣長款風衣,脖子上扎著條淡紫色絲巾,眉眼精緻,下嘴唇微厚卻讓人感覺極其性感的女人跟在後面,一邊走,一邊四處的留意打量。

御墅臨楓小區雖然在香山不是什麼高檔社群,但是也不會太差。屬於白領階程的居住區,住在這裡面的人應該壞不到哪兒去吧?而且他對女朋友那麼細心溫柔,即便自己也有些羨慕呢。

“你好。我叫楊穎。是香山日報的記者。請問先生貴姓?”在別墅門口,楊穎主動介紹著自己。都要跟著人家進屋了,總不能還不知道人家的名字。

“免貴姓趙,趙子嶽。”趙子嶽回答著。嘿嘿,沒想到面前的這個美女竟然和程紫衣是同事,其實趙子嶽不知道,楊穎和程紫衣何止是同事,更是旗鼓相當的競爭對手。

對方地回答實在太過於簡潔,讓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