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刀在血狼身後不遠處解決血狼的後顧之憂,一把薄片快刀上下翻飛,不是有五龍堂的人馬被砍翻在地。門樂手裡拿著一把橡膠棒,跟在兩員大將身後不遠處撿漏。看到有奄奄一息的人,就上去對著腦門再補上一悶棍。老騷*包孤鷹跟在三人後面,一邊捋著風騷的八字鬍,一邊觀察一藏在暗中的高手。所幸暗中也沒有神馬高手。

大天二指揮著精挑細選的數百個屠狼幫小弟,瘋狂的向著五龍堂的幫眾發起進攻。菸頭早早的就隱藏在高空中的黑暗處,控制了至高權,一雙冷靜的眼睛盯在狙擊望遠鏡後面。防備有人背地裡打黑槍。

八大戰將的第一次合作殲敵,可為配合的天衣無縫。

地上躺著一群折胳膊斷腿的壯漢,鮮血噴灑的到處都是。這些死亡的五龍堂幫眾裡有百分之八十是血狼小井殺死的。而且死狀甚慘。凡是小井經過的地方,幾乎都血流成河!

今晚一戰,滅掉五龍堂的同時,也成就了血狼小井‘狼王’的美譽。很多年後,當江湖人一提起‘狼王’時,無不為之色變。

狼王一怒!伏屍千里!

望著場中五龍堂的殘兵敗將,趙子嶽冷冽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從今晚起,五龍堂將不復存在!你們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條是歸順我屠狼幫!第二條就是死——”

“你憑什麼判決我們的死刑?”一個血氣方剛的五龍堂小弟甲一臉不服的吼道。他實在看不出面前這個被屠狼幫尊為老大的年青人到底有何可怕之處。順便想著如果在這裡漲一漲五龍堂的志氣,一會兒援兵到了後,老大說不準也會獎勵給自己一個神馬堂主的做做。

可是話說一出口就後悔了,再看身後以前一起喝酒打屁的兄弟,都正用看待死人的眼光看著他。

趙子嶽微微一笑,突地臉色一變,用幾乎不含有一絲人類的聲音說道:“就憑我有讓你死的實力!”說著伸出一根手指頭,對這五龍堂小弟甲的腦門凌空一指。小弟甲臉色慘變,嘴角抽搐著仰面倒在地上。眉心之間有一個非常豔麗的血洞。所有的五龍堂幫眾大駭。有的人身上更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這到底是人還是妖?

朱剛烈忍著身上的劇痛,分開人群,死死盯著趙子嶽,撕心裂肺的嚷道:“我們五龍堂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剛才搏鬥中,他前胸和後背中了不下血狼的五刀狼牙刀。現在每說一句話都會牽扯著全身的神經,才吼了一句話,就已經感到渾身劇痛,豆大的汗粒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趙子嶽冷冷的看著他,反問道:“你說老虎踩死螞蟻需要理由嗎?”

“姓趙的!你不要欺人太甚!要知道這是華夏!這裡是法治社會。有不了多久,刑警大隊就會趕來。你們一個也別想跑!”朱剛烈忍疼叫囂道。這時,五龍堂的另外四個當家的也都走了過來。以大當家的馬奔為首,五個人站在最前面,和趙子嶽等人對峙著。

五人依次是馬奔牛文朱剛烈苟勝仁毛子棟,馬牛朱苟毛,號稱五龍堂。現在五人已經是一殘一傷另外三人身上也都掛了彩。令他們刮彩的正是渾身如同血染的小井。不過小井雖然渾身是血,可是絕大多數都是敵人的。他身上那兩處劃傷,根本不值一提。

五龍堂老大馬奔看著趙子嶽說道:“大當家的,我想這裡面肯定有誤會。我們五龍堂和屠狼幫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家有什麼事情可以坐下來談。何必動刀動槍的。”

趙子嶽冷冷一笑,說道:“和我談條件?你還不配!”

馬奔臉色微變,可還是咬著牙強忍住心頭的怒火,陪著笑臉說道:“前幾天,趙大當家的上位時,可能和我不爭氣的三弟有些誤會。本來我是打算帶著三弟上門去給大當家的賠罪的。可是因為太忙,沒倒出時間。還是希望趙大哥不要放在心上。明天紅杉樹我馬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