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跑到他身邊又驚又喜的大喊,“呀!少爺!”

還'呀'呢,你有這麼歡呼雀躍麼。跡部一瞬間只替他的表哥感到可悲。

他想她原來並不是一定要賴著碩才能存活的。

他想她昨天的依依難捨難不成都裝的?

他想她貌似跟著任何人都能過得多姿多彩。

他想她估計只是把跡部碩當成了墊腳石,失去了他她還可以馬上找到另外一塊。

當然他並不真的知道她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也沒興趣去了解,他不過是對她和手冢國光的關係有些好奇罷了。

而此刻,手冢看著站在他面前滿臉笑容的女生,眼裡帶著像是有求於他的閃亮光芒,只是涼涼的告訴她說。

“上杉,叫我手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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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時候不免會這樣期盼——

要是每年都有6個月是屬於夏天的該多好,那這樣的話她就可以天天吃雪糕也不會被媽媽罵,她就可以整整半年都不用唸書,她就可以每天每天去找她的小玩伴瘋,她就可以出了滿身臭汗沾了一臉泥巴然後玩盡興的回家。

電扇,冰激凌,海風,蟬鳴。

綠豆湯,烏梅汁,西瓜,日長夜短的定律。所有屬於這個季節的一切都令她由衷的喜歡。

記憶中有彷彿有許許多多的故事都發生在這炙熱的夏季裡,漫長而又清晰的貫穿了她的腦袋,被熱浪扭曲的路面也好,突然吹到空調的那種暢快也罷,就是沒有辦法避免的會回想起一些與它氣溫相當的日子。當然也有討厭的時候,比方說在38度的天氣裡頂著大太陽去上鋼琴課,比方說正熱的大中午卻要跑800米,比方說渴的要死的現在卻喝不到半口水。

“我很渴。”

“……”

“想喝點冰的。”

“……”

“冰的沒有的話冷的也行。”

“……”

“冷的沒有的話溫的也行,總之……必須,現在,立刻,給我點解渴的東西,否則我怕會麻煩你一會還得抗我回去。”

季瞳不停的在手冢國光無言以對時想好下一句不會冷場的話以免尷尬,可她無論怎麼恬不知恥又無論怎麼笑臉相迎的都從他嘴裡逼不出哪怕半個字。季瞳鬱結了,她心想你就是懶得搭理我好歹也表個態啊,別那麼無私的釋放冷氣替大家解暑行不行,你的性格設定是嚴肅啊嚴肅,跟那邊那個又臭美又不知人間疾苦的花孔雀是不一樣的,可人家手冢國光心裡卻是壓根也沒想過她的所想。他不說話一方面完全是因為她的語速太快太不標準讓他有點聽不太清楚,另一方面是在思考她人為什麼會在這裡,再加上今天天氣特別熱,他剛繞著公園跑完了幾圈正累著,氣還沒喘勻呢只是打了個招呼的空隙就聽到她巴拉巴拉喋喋不休的,也難怪手冢不能馬上想到要說什麼。

看來季瞳這越怕和誰說話對著誰就越囉嗦的毛病或許真的不改不行了。

“你跟我來。”

手冢國光在又思考了一會才淡淡的點頭說,發尖的汗水由於他這個動作自然的從額頭一路滑到下巴,看的季瞳小鹿亂撞,她表面裝的鎮定的要死,卻還是在他轉過身後的那一刻就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

這個世上妖孽橫行,稍不留神就是滅頂之災,除非你跟唐僧似的把貪嗔痴統統丟到了取經的後頭,否則就得天天阿彌陀佛的祈禱自己不要被皮囊是極品的極品們迷的骨頭渣子頭不剩。

進入球場取水後,第一個因為好奇跑過來和她說話的不出預料自然是菊丸英二,他自來熟的個性貌似從來不取決於性別,只是在對方是女生的情況下他一般會收斂一些,也不是得誰就往人脖子上掛的。

季瞳大口大口的吞著一